朱見濟唔了聲,“估計被石亨餘孽收留了。”
頭疼。
奪門之變中牽扯的人物,出名的自己都知道,而奪門之變後的歷史記載,涉及到了自己的知識盲區,所以自己並不清除還有哪些人是石亨餘孽。
只能靠錦衣衛去摸索。
讓盧忠下去,對郝義道:“大監,你也別在乾清殿候著了,慈寧宮那邊要盯一下,騰驤和武驤四衛也需要清洗一遍。”
如今騰驤武驤四衛在手,必須確保它的忠誠性。
郝義領旨告退。
朱見濟走入乾清殿。
朱祁鈺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的章折,全是內閣那邊轉過來關於石亨、張䡇等人罪狀的章折。
有些恚怒。
現在知道論罪石亨了,動亂當夜你們在幹嘛?
看見兒子回來,暫時將煩心事放下,問道:“完了?”
朱見濟搖頭,“哪能。”
朱祁鈺不解。
朱見濟沒好氣的道:“老朱你有沒有腦殼,劉永誠死了,咱們沒有明確證據證指向孫太后,何況動亂才過去幾日,咱們就請孫太后喝酒,深怕後人不知道你弒母?”
朱祁鈺被噎得一愣一愣的。
小兔崽子,膨脹了啊!
朱見濟把和孫太后交鋒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朱祁鈺聽完笑樂,“還行。”
考驗合格,要殺孫太后,這是最沒有隱患的方法。
這樣沒人能挑自己父子倆的毛病,而且也給孫太后保留了面子。
畢竟是嫡母嘛。
大手一揮,“還愣在這裡幹什麼,等著老子請你吃飯麼,回去給老子繼續抄書,小兔崽子,禁足期內還敢擅離東宮,皮癢了是不是!”
朱見濟:“……”
你妹的朱祁鈺,這麼快就發動過河拆橋的天賦技能了。
服氣。
大寫的!
老子怎麼就上了你的當呢。
惡狠狠嚷道:“朱祁鈺,等老子坐江山了,還是禁你的足!你看這一個月老子得不得張你,有本事你也別來東宮,咱倆老死不相往來!”
嚷完就溜。
不溜要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