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摳你…”
上次那件事簡直讓劉海中的臉面盡生,而閻埠貴當著這麼多街坊鄰居的面重起此事,簡直是直接把屎拉到他頭上一樣。
正準備回懟回去,被易中海厲聲打斷。
“夠了,兩個加起來都快100歲的人了,還爭口舌之利。
更何況還是院裡的二大爺三大爺,這麼多晚輩還在呢,也不怕讓這些小輩們在背地裡笑話。”
一大爺作為四合院的一把手,說話還是有點力度的。
不過這易中海未必沒有自己的小心思,當著這麼多街坊鄰居的面教訓這兩位大爺,只會更穩固自己一大爺的位置。
哪怕劉海中和閻埠貴看得出來,也說不出來反擊的話。
站在旁邊看戲的許峰簡直想笑,就四合院這麼一畝三分地,天天爭來吵去的。
只能說目光短淺的讓人可笑。
“大家都消消氣,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個小偷揪出來。
既然老閻家這倆孩子排除了嫌疑,大家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
易中海後面這句話說的有水平,不管是不是閻解曠和閻解娣偷的雞,直接把這倆小崽子摘了出去。
萬一真要是查出點什麼,閻埠貴的聲譽怕不是得直接掃地,這是易中海不希望見到的。
前段時間老劉就出了事,要是老易再被院裡的人戳脊梁骨,那這三位大爺以後在院裡說話就不管用了。
由此可知,易中海想把這件事弄成一筆糊塗賬。
反正許大茂家也不缺這一隻雞,該調查的調查,為了一隻老母雞也沒必要鬧到外面去。
易中海的算盤打的很好,可他低估了劉海中的小心眼。
剛才閻埠貴那句話,算是徹底把他得罪死。
“一大爺話可不能這麼說,怎麼就排除了這兩個崽子的嫌疑。
閻解曠今年有15歲了吧,這個年紀的孩子可已經懂了事。”
話裡話外的意思,閻解曠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會說謊。
“劉海中你放屁,我教的孩子我能不知道,我看是你家那倆崽子偷的雞才對!”
把閻埠貴氣的眼鏡都快甩掉了,直接不顧及身份指著劉海中鼻子罵。
以往的閻埠貴可從來沒跟人紅過臉,這次直接罵出來劉海中放屁,可想而知有多生氣。
“閻老摳你也不用惱羞成怒,我那倆孩子雖然不爭氣,但從小到大沒偷過一根針。”
“啪!”
眼看著又要吵起來,易中海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就這麼個小事值得兩位大動肝火,傳出去簡直讓別的院的人笑話。
接下來我來問,兩位大爺在一旁看著就行。”
就在劉海中和閻埠貴爭吵的時候,周圍湊熱鬧的街坊鄰居已經變了臉色。
以往可沒看見三大爺這麼失態過,哪怕傻柱指著鼻子嘲諷他,都沒今天這麼紅溫。
由此可知,今天這事怕不是真是這倆小子乾的,三大爺肯定是怕這事兒捅出去。
“解娣啊,你來跟一大爺說說你和你哥哥今天下午幹了啥。”
閻解娣今年六七歲了,只要這孩子沒有承認偷雞,那易中海就能想辦法給這事兒圓回去。
至於許大茂的損失,私下裡讓閻埠貴給人家賠一隻雞就行。
閻解娣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這麼多人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一個字沒說。
“所以這雞不是你和哥哥偷的對不,你搖搖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