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歌一邊撫摸牆壁上的字一邊沿著牆邊走一邊繼續往下閱讀。
走了約莫半圈過後,她忽停了下來,確定的說:“我能領悟到這些字背後,對法術的詮釋。”
“你,可以修習這裡的法術嗎?”樂樂問。
“我不確定。”呢歌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而後繼續閱下,走了大半圈的呢歌突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呢歌。”喆看著呢歌的變化,輕聲呼喚。
“後面講的都是——”呢歌頓住了。
“講的是什麼?”樂樂問。
“講的內容我並不太認可,而且——”
“你說什麼我們都能夠接受。”樂樂和喆對視了一下,點頭示意呢歌繼續往下說。
“而且這些文字詮釋的法術,都是禁忌類的法術,雖然有的可以救人,但是大多都非常逆天,且特別——殘忍!”
呢歌閉上眼睛,似乎在抵禦著什麼。
“你感覺不舒服嗎,呢歌?”喆。
“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感覺這些字我真的在哪裡見過,我的直覺對這些法術是牴觸的,可是我現在感覺到身體裡的法力在湧動,它們在呼喚著我修習這些法術。”
呢歌睜開眼睛,淡藍色眼珠在夜明珠的映襯下,微微發亮,她看向喆,不知如何是好。
“既來之,則安之。”喆閉目。
喆適才差點沒忍住就告訴她,這些便是你為妖神之時的領悟,當然感覺見過。
只是,呢歌會接受嗎?
很難。
自與呢歌“魂肉共生”而後簽訂“魂之契約”至今,已算了解她。
她是隻認當下,且認死理的人。
譬如,她知曉了那羽族是她所愛,殺己十世,卻不悔不改,不惜耗費百載千山萬水尋怨靈寶珠願煉怨靈法杖修到寂滅去羽嘉森林再尋答案。
譬如,她僅心有一念,便不惜以命相搏施法月光淚法陣淨化樂樂。
且如何告知於她,你最初為妖神,殺過不計其數的生靈……
“講的內容並不太認可,而且……特別殘忍。”這便是呢歌此生對她曾為妖神之時領悟的判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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