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怎料，姜雪妍這時忽然問道：“陳凡，我記得你說過，過年要陪阿姨回老家？”
“嗯。”陳凡點點頭。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姜雪妍說道。
“你說真的？”陳凡一臉驚喜。
他早就想讓姜雪妍和自己一起回老家過年了，只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說出口。
堂堂的姜家大小姐，能不能適應了農村生活，都是個問題。
陳凡不想委屈姜雪妍。
更何況，姜家人自己也要團聚。
“是真的，昨天我爸跟我說，爺爺心情不太好，今年過年不見客，也不準備聚餐之類的了。”姜雪妍說道。
一聽這話，陳凡立刻什麼都明白了。
想來是因為姜四海的事。
雖然姜四海不配為人，壞事做盡，但在姜鎮山眼裡，畢竟是自己的長子。
為人父母，誰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現在姜四海和姜晨成了白痴，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姜鎮山自然也沒有心情聚了。
“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了，我回去給姜爺爺開點兒舒心通絡的藥，可別留下什麼心病才好。”陳凡說道。
“恐怕這次你是幫不上忙了，心病還需心藥醫。”姜雪妍說道。
目前的情況，只能盼望姜鎮山自己想開點兒了。
為此，姜五湖都計劃帶著父親去外地旅遊過年，離開江南，說不定能好點兒。
陳凡聽完，很是無奈。
他不想做絕，也不想讓姜鎮山這麼大把年紀傷心難受。
可，事情逼到那個份上，陳凡不出手是不可能的！
如果姜四海沒有派人傷害範愛琴，陳凡不會想要他的命。
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對於陳凡而言，能姜四海和姜晨一命，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提起姜家之前的內鬥，氣氛不禁有些沉悶起來。
不多時，目的地到了。
陳凡和姜雪妍剛下車，迎面走過來一名白衣青年，他像是已經恭候多時。
“薛少，這是在等人？”姜雪妍主動問道。
白衣青年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姜雪妍。
“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