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於修承灑脫的人,不會在乎這點事,他是男兒,心存天下,志在四方,定不會因為兒女私情傷心填悲。
“不嫁別人,只能嫁我!”於修承見她離開,急忙說道:“你讓我平安回來,我就當你願意等我!”
蕭清:“……”
“你既然答應我,就不能反悔,誰反悔,誰是烏龜!”於修承回頭叫著。
蕭清無語了,她停下腳步回頭斜視一眼他:“幼稚,無聊!”
於修承不管她怎麼說,但看她離去,不知何年他們再相見,他還想著抱一抱她再走,沒想到她就這麼離開了。
想著半個月後,他要起程去翼州了:“臘月二十,你要去城門口送我!聽到了嗎,不然到時我讓我家護衛請你去!”
蕭清走遠了,但依然聽到他的話,臘月二十……,那時她不知道她還在不在上京呢,這一次她沒有回話,直接大步離開。
今日聽到於修承的這些話,心裡還是挺開心,但理智大於感性,她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話便跟他私定終身,她是個寡婦,是一家子的主心骨,她考慮的比組織一個家庭要長遠,這些零零散散的瑣事,以及婚後那些是是非非,她沒有能力去處理。
還有他們成親後肯定會要孩子,這裡不是現在有剖腹產,這裡是古代,生個孩子九死一生,她不敢去賭,但於修承不同,他地地道道的古人,有儒家學派的薰陶,又有禮義仁智信成人的守則,終身以孝為先,觀念和理念的衝突,註定他們不能成為一家人。
她,注孤生!
眼下,她還是趕緊把喬大經的事先解決了,再把生意做大,把平寧郡王府和喬家做到大慶首富為先。
半個時辰後,蕭清終於趕回家裡,拉著品竹去了一間小房間裡,急忙開啟油紙包。
“品竹,這些全是先哥找到的書信,全是你私藏的嗎?”
品竹拿著幾封書信,左看右看了下,她回想著。
半晌,她搖著頭:“郡主,我不記得是不是有這麼多,我記得沒有這麼多……”
蕭清道:“那咱們一封封的看!”
品竹粗略的看了一遍:“郡主,這裡有十幾封。”
“嗯,我來找找!”蕭清拿起一封,認真的看起來。
起初看的時候比較吃力,因為紙張有點損壞,有的字看不清楚,但越看後面,缺少的字差不多能想到補齊了。
她從第一封書信的驚訝,看到中間時的吃驚,再到震驚,最後手上掉落了書信也不知道。
品竹記不得書信裡的內容,她只是陪著蕭清,不清楚裡面寫的是什麼。
“郡主,這裡面寫的什麼,我隱隱記得,有一封是焦品良跟齊都尉往來的書信,什麼事記不得了,但他們好像說了很多隱蔽的事!”品竹回憶道。
蕭清一臉驚恐,這哪裡是隱蔽,這分明是罪證,那些心存狼子野心的罪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