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啊，方家也算是富裕家庭啊，千萬家財，在方正手上變現成了這一屋子的收藏。
“就這了。”
張天壽最終挑選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心滿意足。
一塊黑石，毫不起眼，這兩塊外表普通的石頭，他不知道是否值錢，單純相信感覺而已。
這裡面隨便一塊，放在手心裡面觀摩著，那啥，有微微暖意會從手心傳入，直達心靈。
咳咳，
抓住就是舒服。
在手心捏著，他心裡多了一種叫做渴望的情緒。
“啊，買定離手，一概不換。”方正心頭大石放下，同意了。
張天壽平靜的看著方正老頭兒：“諾，500大米，成交了。”
“幼稚，直接轉賬給我。”方正沒好氣說道。
這小子，太能折騰了，你是神經正常的小屁孩嗎？沒了個規矩，你每一塊石頭都摸一下，是什麼意思？弄得老子得心臟病了。
結果還不錯，小孩子最後挑了一條黑石，這事，你幹得漂亮。
此刻，方正緊張兮兮的馬臉徹底放鬆了。
少年不識貨，
居然挑了塊雲溜溜的黑石，笑死我了。
方正把正版的《中土印鑑錄》用蠟紙包好，然後才放進一個包裝袋子，電子文件直接傳送到張天壽的學生賬號。
張天壽看著方正一絲不苟的辦事，感覺他跟班主任一樣靠譜。
這人，也是有真才實學的，可是，為何會混社會混得辣麼慘？
騙小孩的錢？
是為了體驗快樂麼？
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以走了。”
方正把袋子給了張天壽，才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出小餅乾，吃喝了起來。
張天壽嘴唇欲動，“老方研究員，給多了，多了一本紙質版......”
方正納悶了，一揮手“去去去，送你的，別在這裡礙事。”
他看得出，張天壽也想吃一些餅乾，這，哪能成？好朋友才能分享零食的。
紙質版的圖書，他還有三百多套，他送一套，說不準，還有回頭生意做。
張天壽把《中土印鑑錄》扛在肩膀上，走出土司博物館，天已經黑了。
“哎呀，晚上七點半了呀。”
他餓得肚皮貼肚皮，自己在土司博物館被方正老頭忽悠老半天了，消耗了好多時間。
回想起來，土司博物館的館內規定是在晚上六點閉館，辣麼說，方正研究員是故意的。
“這麼說，今天后面的展示，都是方研究員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