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鳴看了看桌上的伏特加,揚手示意阿風拿酒過來。
“我和你說沒誤會,事前我還特意提醒他,他說什麼?我想到的他,他都能想到,而且會做好防範。結果呢?”林夕苦笑一下道:“他的防範就是提前把合同簽了,人他不管,馬虎一家三口加上助理、司機,五條人命啊!就這麼沒了。”
任一鳴拎著酒杯向林夕的酒杯上撞了一下道:“看來你還真是誤會了。”
壓低聲音,任一鳴側身在林夕耳邊道:“可靠訊息,馬虎沒死。”
林夕一雙鳳眸睜了大大地難以置信盯著任一鳴,跟著反應過來,長長舒了口氣,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最近他一直在自責,怪自己太過相信許致恆,沒有自己親自出手保證馬虎的安全。
媽蛋,這個混小子,又讓他耍了!
任一鳴掛著瞭然的笑,“這小子聰明。只有連你都相信馬虎已死,那些人才會不疑有他。馬虎也才能真正安全。我猜你打他時,他是有意不還手的。”
還真誤會他了!許致恆還真是每一步都算準了,而且每一步都利用到了,沒有一個小動作是多餘的。這樣的人,他突然說要見老頭子,會是隨便說說嗎?
與此同時,許致恆踩上阿怪在J市的公寓,一間位於芙蓉街的閣樓,踏著吱吱作響的木製地板,眉頭皺成“川”字。
“我每個月給你的工資不低,你就租了這麼一間房子住?”
阿怪從床上翻身起來,抱著枕頭不滿的打量著他,“這也礙著你了?我就喜歡這調調不行嗎?”
許致恆拉了把椅子,在房間中間坐下,雙腿jiāo疊,目光灼灼,身上貫有的玩世不恭、邪恣狂狷的氣息盡數散淨,低頭點了支菸,“如果我想動林氏,你怎麼看?”
這樣的許致恆讓阿怪心驚,他這人很少認真,認真起來就很不是人。現在他很認真的坐在這兒和自己說,他要動林氏。阿怪寧可自己聽錯。
“林氏?林夕那個林氏?”
許致恆挑了下眉,算是肯定,“怎麼看?”
“你確定自己沒瘋?林氏也是你想動就動的?”能不能別越搞越大。
“能咱們的能力,如果想動手,也不是沒可能,不是嗎?”
“你的目標不是勝聯嗎?林夕和咱們不是一條站線的嗎?”
“我又不是吐了他整間公司,提什麼?再說,只是搞點兒小動作的話,也影響不到現在做的事。”
阿怪表示不信,他嘴裡的小動作,每次都搞得特別大。
“因為林孝天?”
許致恆沒有回答,站起身道:“準備一下,明早9點開始動手。”
許致恆轉身走了,象來時一樣匆忙。
阿怪搔著頭,狂燥的哀嚎一聲。
媽蛋,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翌日。
許致恆拎著早餐如約而至。
剛剛睡了三個小時的阿怪頂著大大的黑眼圈,怨念的望著許致恆。
許致恆把早餐往他面前一送,“你有十五分鐘。”
阿怪氣哼哼的接過早餐,MD,黃世仁、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