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推開許致恆,掩了衣服抬頭一看,房間裡空空如也,人早就走光了。
米洛的臉脹得通紅,嗔怒的瞪著許致恆,瀲灩的眼波里有羞怯、有惱怒、有怨懟。
許致恆邪肆的一笑,“看這法子多好使,人全被咱們趕走了。”
米洛白了他一眼,你還敢再無恥點兒嗎?
顯然是可以的。
“洛洛,我頭暈。”許致恆一秒轉換到撒嬌模式,勢要將無恥進行到底。
米洛一點兒也不想理他,可其他人都走了,許致恆蹙緊眉頭一聲又一聲哀嚎,嚷著頭暈,吵得她沒有辦法,最後還是扶著他回家了。
藉著這個由頭,許致恆順理成章的抱著人倒在床上闔上了眼簾。米洛也被他折騰累了,很自然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月光下,許致恆勾著嘴角很滿意地躺在床上,進展不錯,再這樣醉幾次,估計也就習慣成自然了。想到這兒,他心滿意足的摟緊懷裡的人,安心的睡了。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米洛就給他送了一個噩耗。
“早上老媽來電話,她和老爸後天回來。你陪我去接機吧。”
“這麼快?”人還沒拐到手呢,這不是出來攪局嘛。
“不早了,馬上快開學了。”
許致恆不高興的小聲嘀咕:“還半個月呢。”半個月可以做很多事情呢!
恆升財務。
好心情被破壞的許致恆半臥在沙發轉椅裡,嘴裡叼著支雪茄半天也沒有點上。
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林夕走了進來,雙腿jiāo疊坐在辦公桌前,“你公開和米洛在一起啦?”
“訊息夠靈通啊?”許致恆垂著眼簾打著打火機,點燃嘴中的雪茄。
“是你自己做得太揚了,你就不怕給米洛帶來麻煩嗎?”
聽到昨晚醉愛的情況彙報,林夕一早就過來找許致恆。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這個時候任何異動都可能影響計劃的執行,同時也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危機。許致恆不該這麼沉不住氣。可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ìng。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護她周全,不勞你cāo心。”許致恆答得決絕,他有自己的打算。
“我記得不久前還有人怪我把她推到了幕前,甚至不惜威脅我。”
林夕這輩子還沒被人威脅過,結果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為個女人威脅了他。這個仇他還一直記著呢。
“時移勢易,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吧。”許致恆根本懶得解釋,這些年他習慣了單打獨鬥,不慣事事向人jiāo代。
“希望這不是你一時衝動的決定,你這樣把軟肋暴露在人前,會後悔的。”
“我記得我說過,我沒有軟肋,米洛她只會是我的鎧甲,不是軟肋。”
林夕見許致恆在米洛的問題上過於執著,也不再堅持,轉換了話題。
“你把醉愛買下來,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給自己行事提供點兒方便吧!”
“我記得我之前要把好玩吧給你,你是拒絕的。”林夕最開始想給許致恆的身份就是好玩吧的老闆。
“還是那句話時移勢易。”許致恆答得漫不經心。
林夕知道自己這趟是白來了,起身凝著噴雲吞霧的許致恆,冷冷地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er吧?”
“當然。”
“那就好。”林夕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