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米洛是最清楚許致恆過往的人,肖美這個名字她連聽都沒聽過。
米洛笑得大方:“人總會成長的。”以前不懂得疼人,現在懂了,好出奇嗎?
“米小姐和致恆在一起很久了?”肖美的聲音很輕很柔,似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隨口寒暄。
米洛也不以為異,隨口說了一句:“也沒多久。”
“也就十幾年吧。”許致恆突然就這麼接了一句,手攬在米洛的腰上,佔有慾十足。
肖美看了看許致恆放在米洛腰上的手,下意識的咬著下嘴唇,待抬起頭時,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的笑容只是未達眼底。
“這麼久了啊,以前還真沒聽致恆提起過。”
看來也沒怎麼把你放在心上。
這樣的潛臺詞,米洛根本就沒想到,必竟她這個女朋友只是友情客串的。
但許致恆可不是吃素的,這種擺明挑唆的話不懟回去還行,“沒聽過那是因為咱倆壓根就不熟。”
肖美的眼圈瞬間紅了,咬著嘴唇,半天才幽幽地說了一句:“你說不熟就不熟吧!”
可那眼神裡的委屈擋也擋不住的湧了出來,似想辯駁卻生生的忍住了。
許致恆和米洛交換了一個眼神,這種標準化的表演,他們都很熟悉。
“既然本來也不熟,大家還是分開坐吧!我們去哪邊,失陪。”
許致恆擁著米洛就往最裡面的一桌走。中途他停下來擋住一個服務生,小聲吩咐了幾句,神神秘秘的。不過肖美哀怨的眼神一直跟著他們兩個,使得米洛沒心思關心其他問題。
悄悄把許致恆拉到角落裡,米洛板著臉問道:“這兒什麼情況?哪惹的風流債?”
“你這是吃醋啦?”許致恆調侃著。
“少廢話”米洛白了許致恆一眼,“我這兒後背都快被人盯出個洞了,總得知道一下對手的實力吧!”
許致恆偏過頭瞟了一眼身後的肖美,然後小聲在米洛耳邊說道:“放心吧!她不是你的對手。只不過是有點兒麻煩。”
“什麼麻煩,說清楚了。我也好知道怎麼對付。”
“她啊,其實沒什麼,就是腦子有點兒病。不知道怎麼當年就意『淫』出我和她的一段情史,還越想越真,把自己給陷進去了。還得誰和誰說,就好象我怎麼始『亂』終棄了她似的。說得多了,還就真有人信了,當初衛寧還因為她和我吵過不止一次。不過她這種招數,對你沒用。”
米洛想,可不沒用唄,自己這女友都是冒牌的,有什麼立場真生氣。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令她誤會的事兒了?”必竟你這麼花。
“下雨天把傘借給她算不算?”
米洛搖頭,“不算。”
許致恆冷笑,“所以我說她腦子不正常,就是因為我曾經把雨傘借給了她,就搞得好象我們倆雨中定情了一樣,從此我走哪兒都能看到她。”
“這是不是就是俗稱的花痴。”
“是,太是了,我和你說,你可得保護好我,不能讓她有機會接近我,你是不知道她有多煩。”
“就這些?沒別的了?”
許致恆瞪著眼問道:“還能有什麼?”
這時,剛剛的服務生過來,遞給許致恆一個袋子,許致恆從裡面拿出一條絲巾,吩咐服務生把袋子丟了,自己拿著絲巾在米洛身上比比。
打斜圍在米洛細腰上,隨手打了個結,讓絲巾的兩端自然的垂落在一側,給米白『色』的連衣裙平添幾份俏皮,與米洛身上的氣質相得益彰,同時也掩藏了與肖美撞衫的問題。
肖美遠遠的看著,那眼神兒太怨念,米洛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不會打我吧?”
“誰打得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