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處理乾淨了,再轉頭看顧祁寒那邊,鬼老頭早就沒了剛才的狠戾,就跟喪家犬似的,躺在地板上,身上的黑布衣服被割成一條一條的,身上滿是劍傷,黑色的鮮血從他身上滲了出來,在他身下淌了一地,慘不忍睹。
顧祁寒漫不經心地站在他身旁,手中的長劍抵著他的喉嚨,絕美如玉的臉沁著冷霜,淡淡道,“剛才在包廂裡面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葛老闆?”
鬼老頭乾枯的身子微微顫抖,恨恨地說道,“你要殺要剮,動手便是,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什麼!”
“呵,你還挺硬氣的。”顧祁寒唇角微微一勾,寒冰攝魄的眸光冷冷地盯著他,淡淡道,“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的身子骨,是不是同樣的硬朗。”
顧祁寒一劍刺向鬼老頭的腹部,房間裡立刻響起他蒼老淒厲的哀嚎,他身上的鬼氣從腹部的傷口處不停地往外洩,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不過幾秒鐘,剛才還算硬朗的身子逐漸變成了一具乾屍,躺在地上斷斷續續地慘叫,看樣子,還沒死透。
顧祁寒垂眸看著他,漆黑的眼眸一片冷厲,唇角含笑,清清朗朗地說,“我有一百種方式折磨你,折磨你只剩下最後一口鬼氣,想死都死不了,你要不要每種方式都嘗試一遍?”
鬼老頭臉上皮包骨頭,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氣若游絲,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少他媽廢話……”
顧祁寒唇角上揚的弧度加深,臉上的笑容冷得沒有一點溫度,抬起右手揮了揮,“蜜兒,把這個老東西的骨頭,一根一根地拆出來,再把他的內臟,一點一點地腐蝕掉。”
蜜兒怕髒,估計挺不情願的,但是她畏懼顧祁寒的實力,連抱怨都不敢,徑直走到鬼老頭面前,一隻手從他腹部上的傷口處伸了進去,在他肚子裡面攪動,痛得鬼老頭渾身直顫,哀嚎連連。
“老頭,你可要忍住了,現在才剛剛開始呢。”顧祁寒收回長劍,掏出一塊白色手帕,漫不經心地擦著劍上面的血跡。
鬼老頭細若遊絲,枯瘦的身子顫抖不已,他緊繃的肚皮上面,高高鼓起一塊,仔細看,竟然是蜜兒的手,她的手在鬼老頭肚子裡攪來攪去,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鬼老頭撕心裂肺地慘叫,蜜兒將手從他的肚子裡面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根染著黑血的骨頭,她嫌棄地將骨頭扔到地上,揚了揚沾滿血跡的右手,說道,“糟老頭,再不開口,我可要拆你的胸骨了!”
鬼老頭痛得實在扛不住了,氣息奄奄地說道,“住手……我說……”
“早這麼痛快,不就完了嗎?”顧祁寒冷冷一笑,將手中的白手帕扔給蜜兒,蜜兒一把接住,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顧祁寒向前一步,盯著鬼老頭的臉,問他,“葛老闆,去了哪裡?”
“在地下一層,八號包廂。”
顧祁寒薄唇淺笑,繼續問他,“據說,這家酒吧的幕後主人是九爺,他是什麼來歷?”
聽到九爺的名頭,鬼老頭顫抖得更厲害了,戰戰兢兢地說,“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的人,鬼,都要聽從他的命令,要是誰敢跟他作對,就會死得很慘……”
這個鬼老頭,算是夜色薔薇酒吧裡面,比較厲害的角色了,竟然也沒見過九爺,看來這個九爺,神秘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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