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坐在沙發上,我倚靠在他懷裡,研究外公留給我的書,他拿著《史記》研究,雖然誰都沒說話,各做各的事,但是抬起頭來,就能看到對方的臉的感覺,挺好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得脖子都酸了,忽然,一隻手伸到我的脖子後面,輕柔地替我捏著痠疼的肌肉,我抬頭,便撞入顧祁寒含笑的雙眼。
我心裡似有暖流淌過,說不出的熨帖,把書放到一邊兒,安心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著他熟練的按摩技術,可他按著按著,手就不老實了,向背部滑去,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間摩挲,弄得我癢癢的,我笑癱在他懷裡,蜷縮成一團,讓他別弄了,他不聽,還變本加厲地將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我被他撓得咯咯直笑,在他懷裡滾來滾去。
“哎呀,別撓了,我怕癢。”我把頭枕在他的腿上,雙腿蹬著沙發,一邊笑一邊喊。
他忽然停下動作,俯首看我,兩人頭部捱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冰涼的氣息,看著他俊美如玉的臉,腦海裡便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我們昨晚的畫面,便不由臉紅心跳,身子發熱,喉嚨乾澀。
我痴痴地看著他,他深深地望著我,分不清誰主動,誰被動,很自然地吻了上去。他似乎很激動,吻得很用力,很深入,時不時咬一下我的唇,輕微的疼,混雜著酥麻的感覺。
他把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冰涼的身體壓了下來,當他的手身向我的腿時,我緊張地按住了他,可憐巴巴地說,“別,我還不方便……”
昨晚,他就像不知饜足的野獸,我現在還腰痠背疼呢,身體也很不舒服。
他無奈地收回手,翻了個身,躺到我身邊,將我摟在懷裡,心疼地吻了吻我的鼻尖,低聲說,“疼得很厲害?”
我羞紅了臉,小聲說,“其實也不是很疼,就是不太舒服。”
他單手撫摸著我的頭髮,語氣帶著股懊惱,“我昨晚應該控制一下的。”
我嬌嗔他一眼,“你還知道啊。”我昨晚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他忽地笑起來,捏了捏我的鼻尖,“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忍了太久。”
我冷不丁想起宿舍姐妹們曾經討論過男女那些事兒,也不知道誰說過,男人第一回都很快。我尷尬又好奇地向顧祁寒求證,“聽說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啊,你為什麼……”
“還那麼長時間?”他將我不好意思說完的話說了出來,壞笑道,“因為你老公厲害唄。”
“……”這個厚臉皮的傢伙。
六點,吃了晚飯,我和顧祁寒到旁邊的商場逛了一會兒,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拿回酒店。
晚上八點十分,我們一行六人,走進了南新大廈,眯眯眼王道長,看起來挺自傲的,他輕蔑地看了我們四個年輕人一眼,說道,“既然進了大廈,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誰捉到鬼,功勞就是誰的,到時候可別跟我搶。”
周叢飛和李蔚然挺不滿他這種態度的,硬氣地說分開行動就分開行動,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先捉到鬼呢。
最終,我和顧祁寒一路,周叢飛和李蔚然一路,胡道長和王道長一路,可沒想到的是,我們三路人馬剛剛分開,就出事了。
我和顧祁寒決定去地下停車場,按照他說的,地下停車場是整棟大樓陰氣最重的地方,我們剛剛走到樓道口,就聽到男人痛苦的慘叫聲。
我們趕緊掉轉頭,循著聲音追去,追到二樓走廊,看到王道長身上帶著血跡,手裡拿著一把桃木劍,吃力地跟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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