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衛隊距離戰場太遠了,一年都難得打上一次仗。」
「興武衛的這批人,可是邊軍,跟北元騎兵打了十幾年的仗,給他們跟燒火棍,他們都敢跟騎兵對戰,咱們的衛隊遠不是他們的對手!」
朱棡也看出問題在哪兒了,說白了還是他們的衛隊缺乏實戰經驗。
老朱聽著幾個兒子的對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這就是你們花費重金打造的衛隊?」
一眾藩王聽到這話齊刷刷地跪在地上。
「父皇息怒,兒臣等知罪!」
老朱臉色鐵青地轉過身,拎起一把椅子就想掄過去,還怕打壞了自家皇兒。好在一旁的二虎眼明心亮,趕忙遞上一根鞭子。
老朱掄著鞭子,打得一干皇兒嗷嗷直叫。
「父皇饒命啊……」
「父皇息怒,父皇別打了……」
「嗷嗚……」
老朱面對一眾藩王的求饒聲,打得反而更起勁了。
「咱打死你們這群廢物!」
「咱拼著不要臉,得罪了群臣,才把你們分到邊境當藩王,你們就是這麼回報咱的?」
「父皇,那是二哥……兒臣的衛隊肯定沒這麼爛……」
「你還有臉說?」
「正月裡藍玉和你二哥北出長城打***,你們開封府為啥不出兵!」
周王聽到這話頓時一陣語塞,他當時確實收到出兵的調令了,只是他嫌天寒地凍得不願意動彈,不想去塞外遭那份罪。
「父皇饒命啊!」
「兒臣當時生病了,風寒……很重的……」
老朱見朱橚現在還敢跟自己扯謊,當場對著他噼裡啪啦地抽了十幾鞭子。
「放你孃的屁!」
「你當時在王宮裡,正跟你幾個美人看戲喝酒哩,啥時候生過病?」
「咱大孫路過開封府,你都不說讓他進王宮歇歇腳,你特孃的還有沒有點良心!」
老朱罵完又是一陣狂暴輸出,把周王朱橚打得嗷嗷直叫。
其他藩王見狀,只是跪在地上扯著脖子哀求,沒一個上前拉架的。
只有朱棣,見自家胞弟被打得實在悽慘,這才壯著膽子上前勸道。
「父皇,五弟已經知錯了,您就別再責罰他了!」
「如果您實在要責罰,那就責罰兒臣吧!」
朱棣本來是客氣的,想
著父皇見自己這麼護著弟弟,一定會動惻隱之心。
哪承想,老爺子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對他說了一個字。
「好!」
「那你跪好吧,咱只打你一個!」
「啊?」
朱棣聽到這話直接傻眼,但話已經說出口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挨著了。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