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聽到「是非者」在樓下搬弄是非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現在見到眾人一致罵自家學生,就恨不得拎著一張嘴下去跟他們理論理論。
但他剛要起身,就被楊新爐和秦亨伯給按了下去。….
「好好坐下吃飯!」
「你們沒聽到嗎?」
「聽到什麼?」
「樓下有人在罵三皇孫啊!」
「三皇孫給全京城百姓種痘苗,本是利國利民的好事,被他們都糟踐成什麼樣子了!」
楊新爐聞言趕忙給高明倒了一杯酒勸解道。
「他們花了錢,自然有怨氣。」
「公侯府邸那幫花了一千兩銀子的,更是恨不得跑皇宮裡找三皇孫要錢。」
「但錢
都讓三皇孫給分完了,肯定是還不回去了,你還不讓人抱怨幾句啊。」
高明鬱悶的喝了一杯酒,然後氣哼哼的道。
「此事一定有人暗中作怪!」
秦亨伯聞言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滋熘喝了一口。
「這事還用說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秦亨伯說完這話,又說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話。
「聽說前兩天太子妃得過天花了……」
楊新爐聞言微微一笑道。
「倒是命大!」
高明聽了兩人的話,頓時想明白點什麼,然後神秘兮兮地問道。
「你倆懷疑此事跟那位有關?」
楊新爐聞言耷拉著眼皮,自顧自地給自己倒酒。
「沒證據!」
「但她得利最大!」
高明聽到這兒頓時不樂意了。
「你倆既然都想到這一層了,為何不提醒三皇孫,有可能是呂氏在搞鬼?」
楊新爐見高明問出這麼蠢的問題,氣得都不願意搭理他,最後還是秦亨伯耐心地解釋道。
「三皇孫已經對呂氏成見頗深,咱們要是最推波助瀾,三皇孫搞不好能幹出弒母之事來!」
「雖說某人只是個繼母,但大義的名分在那兒擺著呢,能不惹一身腥最好別惹!」
高明見秦亨伯這樣說,這才悻悻地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
「三皇孫滿腔熱忱,可不能讓這孩子的心冷了呀!」
楊新爐看向窗外澹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