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放聲大笑了一會兒,心裡暗暗得意的想著,有了這個字鎮壓,這逆孫應該不敢跟朱植他們去抓蛤蟆了吧,哈哈哈……
今天應該不敢去河裡抓蛤蟆了吧,哈哈哈……
朱允熥可不知道自己又被老朱頭給耍了,而且接連耍了好幾道。走進大本堂後依然噗噗地吹著,連一眾小夥伴跟自己打招呼都沒注意到。
直至把墨跡吹乾,這才稍微放心點,敢瞪著眼睛滴溜溜亂轉,觀察過去這麼久,大本堂內發生了哪些變化。
當然,也包括跟邊上的朱植說悄悄話。
“咦,你們又換座了嗎?”
朱允熥當即就發現眾人的座位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雖然大家都搶著往後坐,但前邊還是有幾個人的,最起碼第二排做了不少人。
現在一看好傢伙,第一排依然只有朱允炆,第二排整整一排都空了出來,愣是一個人都沒有。
哪怕後邊都擠成罐頭了,也沒人去第二排的空座坐。
“十五叔,這又是啥情況啊,你們這麼怕那孫子嗎?”
朱允熥還以為朱允炆名分已定,眾人故意遠離他,凸顯他的超然地位呢。
朱植聽了朱允熥的話,當即不屑地撇撇嘴道。
“怕?”
“我們為啥要怕他,我們只是不屑於與叛徒為伍!”
“叛徒?”
朱允熥好奇地追問道。
“他出賣誰了?”
朱植詫異地看了看朱允熥。
“大侄子,你不會連誰出賣的你都不知道吧?”
“你這次之所以被父皇責罰,就是因為朱允炆去告的狀!”
“他一邊偷偷看你寫的金梅瓶,一邊跑去找父皇告狀,說你寫Yin邪之書!”
“此等吃裡扒外的行徑,已經引起大本堂的集體不滿,你沒看先生都把桌子往後挪了兩尺嗎,就是生這孫子的氣呢!”
“啥!”
朱允熥聽了朱植的話兩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地上了。
“我這次捱打,竟然是他告的狀?”
朱植見朱允熥還不信,趕忙把晉王朱棡給搬出來。
“這話可是你三叔傳出來的,又是你十三叔傳到宮裡的,那還能有假?”
朱允熥搖搖頭,滿臉的不忿。
“我不是懷疑這話有假,我只是想不通,他為啥要去告我的狀?”
“我已經很讓著他了,他怎麼能這樣!”
朱植聞言無奈的聳聳肩道。
“這誰知道呢,可能就是單純的壞吧……”
齊泰已經默默關注這兩小隻好一陣了,見兩人喋喋不休地沒完沒了,不由故意咳出聲。
兩人聽到齊泰的動靜,立馬不再說話了,只不過手上卻不閒著,開始由交頭接耳變成了書信往來。
齊泰對此就裝沒看見,只要不打擾別的人背書,這點小動作他還是能包容的。
在朱允熥終於不再跟朱植交流,開始拿出書裝模作樣地讀起來時,齊泰這才將他叫到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