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憶看著兩人的令牌,心下信了幾分,不過還是有些疑惑,這修真界怎麼會出現這麼強的人物,那她師父又該強成什麼樣?難道自己這幾萬年白活了?
“把你令牌給我看下可好?”淺憶倒底還是有些懷疑的,畢竟當年淺家被滅,他們家的令牌四大宗門都有一堆,一個令牌並不能說明什麼。
“族兄還是不信小妹?”淺夏也沒拒絕,直接把令牌扔了過去,只是臉色有些不悅。
“不是不是,我也只是看看而已,好多年沒見過族內的令牌了。”接過令牌的淺憶嘴上雖說不是懷疑,可動作卻暴露了他的想法,只見他在令牌上夏字的部位按了一下,那個令牌反面的客字立即放出了一道投影,投影中的人正是淺夏,投影邊上還有一些簡介,大概就是淺夏什麼時候出生,什麼時候辦的令牌,天賦如何等等等等,上面都有記錄。
淺憶看了下投影又看了看淺夏,確實長的很像,只能說真人要成熟不少。
不過這修真界變化之法也是多了去了,自己又沒她修為高,要是對方用了變化之法呢?
就在淺憶還有點糾結時,一滴金色血液從淺夏指尖飄出,瞬間溶入令牌中,投影中的那女子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感覺一下就成熟了不少,再跟淺夏一比,從長像到氣質都一模一樣。
“嘿嘿,是族兄多疑了,來,族兄現在就去給你接風洗塵,希望小妹你多加諒解。”看著令牌的變化,淺憶尷尬的笑了笑,將令牌還給淺夏。
“沒事,理解理解。”淺夏接過令牌點了點頭,也沒在意淺憶的多疑。
浮雲城,仙來閣頂層。
“各位,今天這酒是給我小妹淺夏接風洗塵的,我這當哥的就先乾為敬,妹子你隨意。”淺憶說完,一口將杯中的仙釀飲完,杯口朝下,示意了一下。
其它幾桌的淺憶手下,見淺憶都直接幹了,他們也是一個個向淺夏敬酒,都是有樣學樣的一口蒙,看的淺憶嘴角直抽搐,自己用來接待淺夏這種修為用的酒,我一口蒙一杯都有點暈,你們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除此之外,淺憶還狠狠的心疼了一把,這酒可是他以前在一個遺蹟中拼了命才搞到的,沒成想被這些傢伙這麼浪費了。
“多謝族兄,多謝各位了。”淺夏雖然沒拒絕他們的敬酒,但也只是端起酒杯輕泯了一口,就算是回敬了。
“姑娘,別這麼不給面子啊,這酒你怎麼也得喝完不是。”戰凌宵突然醉醺醺的從一旁站了起來開口道。
這次淺憶叫來給淺夏接風的都是身邊的一些近衛,長老什麼的,一個個最少也是五劫散仙以上的修為,就算這酒再怎麼能醉人,他們也最多有點迷糊,可戰凌宵只是淺憶剛招的狗頭軍師,渡劫修為都是強行提上去的,沒喝這仙釀前,他是修真界的,一杯仙釀下肚,修真界都是他的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一根筷子飛出,一道劍光閃過,淺夏淺憶兩人同時出手。
“族兄為何?”淺夏有些不爽的開口道。
“今日給小妹接塵,不殺人的好,滅他肉身以儆效尤如何?”淺憶在一邊給戰凌宵求情,一邊把戰凌宵的元嬰給收了起來,生怕這淺夏一巴掌把這狗頭軍師的元嬰給滅了。
同時心中也是暗驚,剛才見戰凌宵那醉醺醺的樣子站起來,他就知道事情要糟,於是提前就做了些準備,而淺夏的那根筷子就是隨手扔出去的,結果很顯然,淺憶輸了一點,他有準備的劍光比淺夏隨手扔的筷子還慢半分,在淺夏那根筷子已經滅了戰凌宵肉體後,他的劍光才趕到,把那根筷子擋住了,留下了一個戰凌宵的元嬰。
“好吧,今天就算了,這種人要少招,會惹禍的,就在剛才我去找你的路上,一個叫木白的想調戲我,我直接把他弄死了,順便還把他宗門的宗主長老什麼都死了。”淺夏一邊說,一邊把木越等人的元嬰,命核取了出來。
看著擺在桌面上被封印的元嬰以及命核,淺憶的手下後背一陣寒氣襲來,封印元嬰他們能做到,可封印命核?嘿嘿,那隻能想想,甚至不敢想,那可是天道賜下的一線生機,打碎不難,要封印可就不容易了,封印的太死,讓天道感應不到命核的話,就可能降下天雷,畢竟說到底這命核是屬於天道的,要是封印的不緊密,那就可能讓這命核逃走,命核不滅,散仙不死也不是句空話。
可現在突然有人掏出一大堆封印好的命核擺在他們面前,實在讓他們有點反應不過來。
“小妹說的在理,確實容易惹禍。”看著面前的一堆元嬰命核,淺憶微微有些苦笑,這些東西以前的主人是誰他都知道,木白他也瞭解過,可那小子就算好色也不會調戲,明搶什麼的,這擺明了就是淺夏給他的投名狀嘛。
“這戰凌宵以前也有些功勞,頭腦也算聰明,這次算是酒後的胡話,還請小妹放他一條生路,其它的任憑小妹處理了。”說著淺憶把戰凌宵的元嬰遞向淺夏,順手把桌面上的一堆命核什麼的都收了起來。
“我拿著也沒用,就讓他不能人事吧,斷了他禍亂根源,也就不會惹禍了。”淺夏沒接那元嬰,只是提了個意見。
“好了好了,小妹說了算,來我們繼續喝酒,吃菜,這菜可是仙級食材,只是修真界的仙獸實在太少,只做了這幾道小菜。”淺憶見淺夏不再追究,連忙轉開話題。
“口欲之事不過都是些小事,不知族兄復仇可有計劃,我能幫上些什麼?”淺夏嚐了兩口菜品,泯了口仙釀問道。
“本來只有四成把握,如今有小妹相助,我有九成把握復仇成功,至於計劃之類的不過小事,交由他人去做即可,小妹你只需在此靜休幾日,等大戰開始後,你再出手給他們個驚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