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霞守在門口,不敢遠離,突然變黑,直覺讓她覺得,蓋霧很有可能會來搗亂。
就在這時,審訊室裡傳來咔嚓一聲。
秋霞急忙迴轉,開啟手機手電,照向一側。
那裡已經不見木棉的蹤影。
原本銬著木棉的手銬,被強行扯斷。
秋霞氣得直跺腳,這事肯定是蓋霧乾的,只是蓋霧一旦出手,恐怕不會留下證據。
當警局的供電恢復後,警員全體出動,努力搜尋,結果一無所獲。
秋霞立即撥通蓋霧的電話,怒道:“蓋霧,你到底想做什麼?”
“秋局,又怎麼了?”電話那邊,蓋霧的聲音透著迷惑。
秋霞道:“你別跟我裝傻,剛才你都幹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蓋霧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秋局在說什麼。”
說完,蓋霧便掛了電話。
聽蓋霧的語氣,秋霞堅信木棉一定是被蓋霧救走的。
……
嶽月和徐野驢聯手,救出木棉後,直接逃離。
來到花店,木棉還在喘。
苗婷看到木棉,微微一愣,隨即喜道:“棉花,你沒事啦?”
木棉笑道:“是他們把我救了出來。”
苗婷道:“救出來?那警察一定會很快找來,我們還是到別處躲躲吧。”
木棉點頭,當即離開花店,去往苗婷的家裡。
嶽月和徐野驢面面相覷,悻悻離開花店,回到別墅。
蓋霧道:“秋霞很生氣,看來你們成功了。”
嶽月皺眉道:“人是救出來了,可從此以後,棉花就變成逃犯了。”
徐野驢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做逃犯,總比死在牢裡好。”
只要王旭沒有胡說,等上頭對王偉義開刀後,那木棉的罪行,很容易被澄清。
到那時候,木棉就會恢復自由。
……
翌日,王偉義親自登門拜訪。
王偉義戴著黑色帽子,將帽簷壓得很低,而且還戴著墨鏡,就算是熟人,擦身而過,估摸都認不出來。
蓋霧開門後,看到王偉義摘掉墨鏡,愕然道:“王先生,您這是……”
“能談談嗎?”王偉義問道。
蓋霧道:“請進。”
王偉義獨自登門,很不尋常,不過蓋霧倒想看看,在這節骨眼上,他能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