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呼吸。
人,不會不呼吸。
所以,他不是人。
其餘聽到他聲音的人,也朝這裡快速古來。
我當時來不及想太多,站起來,就往剛才唯一開過門的那戶人家門口跑。
跑到跟前,我奮力的拍門。
“開門,樓至,開門,救我,開門,讓我進去。”
門內分明有人,卻在此刻毫無聲音。
“我知道是你,拜託讓我進去,拜託你了。”
我一邊拍,一邊看到身後的追兵,手拿長矛,已經離我很近了。
但他們看到我這樣慌張的求救,並沒有急急的要對我懲罰,而是放緩了步伐,好似在看獵物,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樓至,樓至——”
“不是打死不進麼?”
輕呵的氣息,順著一門之隔,傳入我耳。
我一激動,果然是他!
“剛才是我不好,沒反應過來是你,是我錯了。快點讓我進去!”
“好好求我。”
那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像極了他打哈欠時候的那股慵懶。
我心裡直罵他是故意的,嘴上卻毫無掩飾的成了狗腿子。
“樓大佬,求你開門,只要你開門,我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你。”
“我家小,養不起牛馬。”
“……”
但凡我能從這裡出去,非得找機會給你下點瀉藥,裂你的菊花花!
我心裡麻麻批,身後追兵逐步靠近,又頓時慫的很自覺。
“樓大佬,你說啥就是啥,只要我能給的,都給你。”
“錢。現付現幫。”
門內沒有再出聲,而我背後的追兵,已經距離我只有兩米的距離了。
我看了眼,心一狠,牙一咬。
“靠人不如靠己,這話一點都沒錯,樓大王八,你丫的給我等著!”
我烙下狠話,手握蓮花燈,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