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門冷汗直冒,眼神警告地點了點他,然後趕緊賠笑道「許總眼神犀利,確實不像,這不成器的孽障東西,如有冒犯到您,在此我賠不是,希望許總莫要放在心上」
話落,酒水也乾脆,直接一口悶下去,又招來服務員滿上一杯,端起來直接喝下去,以表誠意。
許渡見此,沒有拒絕,也沒有制止,依舊讓人猜不到他的心思。
陸總眼神點著自家嚇蒙的混賬兒子,陸慎言也回神來,舉著杯子「許少,那天是我色膽包心、豬油矇眼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的做!!就是喝多了說了些犯渾的話。」
陸慎言越說越心虛,還好酒精沒有完全麻痺,不然他現在估計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誰知道那位如墜落凡間的仙子的女孩子,竟然這位傳聞中不近女色的爺的寶貝疙瘩。
要是他知道,借他十個膽都不敢上前去招惹,更別說說那些犯渾的話了。
看
著許渡遲遲不說話,陸總一張臉都要缺氧窒息了,這孽障,早就告訴他了,不要輕易在外面招惹是非,這世界多得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下好了,直接給他捅到這位掌管著天下的主頭上,這是要他陸家跟著陪葬啊!!
這混賬東西!
「許總,是我教子無方,我之後定會好好教訓他的,請你繞過他這次。」陸總跟著保證道。
就在兩人心態都要崩的時候,許渡開口了「嗯,那就辛苦陸總了。」
「不辛苦!不辛苦!是我應該。」陸總剛鬆了一口氣,又聽著他徐徐道來一句。
「既然陸少不勝酒力,那戒了吧。」許渡。
「是是是,必須得戒,許總說得對!」陸總忙答應著,只要他不怪罪,不計較,說什麼都是對的。
陸慎言不敢怒不敢言,低著頭預設著。
就這樣,斷了陸慎言的酒,相當於斷了他玩樂的樂趣了,沒有酒,去什麼酒吧啊!
許渡雖然不計較,但確實不開心了,這頓飯也吃得食不知味了,了了就結束了。
本來還想著提一下合作的事,現在陸知非只想快點吃完送走這尊大佛,可不要再生出什麼事端了,他陸家可不想陪葬啊!
許渡警告到了,也沒有必要繼續呆了,但還是留了幾分薄面給這位白手起家的勵志陸總,呆了十分鐘,才矜貴地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告辭。
龐大的包間只剩下陸家父子兩人,陸慎言虛脫地攤在椅子上,背還沒靠到椅子上,陸總一聲震怒嚇得他彈跳起來。
「你這混賬的孽障!我們老陸家差點就要跟著你陪葬了,你到底怎麼惹到這位爺的吃?平日裡就教導你出門在外,莫要以為自己是個爺,這粵城多得是你惹不起的爺」
「你倒好,出息得很,直接給我在祖師爺上拔毛,你是嫌你老子活得太久了是嗎?」
「爸。。。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裡知道那個女孩是這位傳聞中神秘的許少的人,要是知道,你給我十個膽,我都不敢啊,我也很冤好不好」陸慎言委屈得不行,但也知道這次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冤了?看我今日不打死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現在還敢喊冤枉!」陸知非抓起桌面的酒杯就往狡辯的陸慎言砸去。
是真的氣上頭了,才如此動作,對於這個了,老來得子,家裡上下向來都是寵著,才造就現如今這般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