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嗎?嗯?」眉眼勾絲地看著問。
「你。。。不知羞。」溫情錯開他又柔又帶絲的眼睛,哄著張臉看向別處。
他,怎麼越來越不知羞了。
「呵呵」許渡看著閉月羞花的溫情笑出了聲,帶著酒後地醇厚一顫一顫地傳入她地耳中,敲擊著她的心臟。
「好了,哥哥真地沒喝多少。」許渡收起笑意,臉摩擦著她地手掌,帶著點撩人地哄著。
溫情被他這幅模樣撩/拔地沒有脾氣「你放開我,我給你去倒水」
他地臉頰很燙,身體也很燙,撥出來的氣息也很燙。
「我跟你一起去」說著拉著她的手,往屋裡走去,用另外一種自顧自地倒了半杯涼白開出來,端起來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轉身,摟著人,玩著她披散在肩上的頭髮。
「一直在等我回來?」看著電視播放著不知名的深夜採訪節目,還有沙發上的毛毯,他低眸看著懷裡的溫情。
「嗯。」靠得太近了,呼吸都是他的味道,臉比之更熱更燙。
「怎麼又不乖了,嗯?不是讓寧缺告訴你了,別等我,今晚會比較晚回來。」許渡手指玩著她那一縷頭髮,眼神不滿地看著她。
「我。。。我今天睡太多了,所以。。。。。。」不停傳遞過來的熱氣,繚亂著她心緒,她咬了咬唇瓣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冷靜,不給他撩人的氣息繚亂。
但真的鎮定不了,連這麼拙劣的藉口都搬出來了,話出來,溫情已經後悔了,臉上的燥熱得很。
許渡見此輕笑了一聲,俯身靠近在她的肩旁上「不知不乖,還學壞了」
話落,出其不意、毫不吝惜地張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像似懲罰一般。
突然的痠軟。。。讓溫情全身顫慄起來。。。腳一軟,差點滑倒到地上,那人像是有預支一般,虛攬在腰上的手臂及時用力扣著,壓像他的胸膛。
「呵~」帶著寵溺地低笑溢位來,傳進紅透的耳朵裡「這就開始撒嬌討好?」
明明是他使壞耍流氓,怎麼說成是她「居心叵測」撒嬌討好呢!
太壞!太過分了!
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蹙眉瞪著他「我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撒嬌?」
「還是沒有討好?」
許渡故意逗著她。
因為商場上爾虞我詐、心口不一、利益在上作戲產生的疲憊和煩悶,回到家裡,看到最愛的人,那一刻所有的煩悶都變成了喜悅和輕鬆。
「嗯?怎麼不說話?」作壞地鎖著懷裡的人問道。
「。。。。。。」溫情。
「都不是。」
「我就是在特意等哥哥回來的!」
看著他挑眉等著自己的下文,溫情更加理直氣壯地控訴。
哼,誰叫他欺負人在先!
明明都知道自己是特意等他回來,非要逼自己親口承認,還帶威脅地懲罰自己。
明明是他先不聽話的,答應自己不喝酒的,又喝了很多很多酒。
「看看哥哥是不是真的聽話。」
「哥哥你真的很不聽話,還騙人,我都聞到很重的酒味了」溫情義正言辭地說道,還不穩靠近他的脖頸出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