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渡溫和地笑了笑“好了,乖乖上去休息,睡醒帶哥哥出去走走!”
“那你呢?”溫情問道。
一旁的溫母自始至終在喝著花茶看著電視,但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注意他們這邊的情況。
說真的,她心裡很震驚,她的女兒她最瞭解了,敢在自己眼皮下,做出這般大膽的舉動,實在是少之又少,幾乎沒有過。
她一向是遵循著自己的教誨,與男子保持著一米的距離,也謹記著在外人面前過分親暱的動作會不妥。
但她對這個許渡的小夥子,是那種自然而然的親近和...撒嬌,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已經離經叛道了。
不過,從這兩天的觀察,這個小夥子,她是真真越看越滿意的,這大概就是那種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說法吧。
人長得帥氣周正,雖然有種一股冷傲,但對兮兮是真的暖到心上,疼在心裡。
言語裡和舉止裡面,都把她當做珍寶一樣看待,有好多時候,他們做父母的看不到做不到的小細緻裡面,他都看到了,也做到了。
這樣出生的家庭,這樣冷傲的人,一旦動了心,那就真的是死心塌、一心一意摯愛一人。
她也看明白了,他們再疼愛女兒,那也不能一輩子都在她身邊護著她。
如果有一人把她當做自己的命一樣疼惜,那她也就放心了。
“我去收拾一下樓上的書房,小許要是不介意,可以在那歇一會?”溫母放下茶杯,朝著許渡看去。
“不介意,麻煩您了。”許渡點著頭誠懇道,其實他在樓下客廳也可以,但他不想拒絕她家裡人的一番心意。
果然,溫母聽了很是滿意,沒有過分地謙虛推拒著,也沒把自己客套地婉拒。
這種分寸拿捏得到位,是個格局大的人。
“那兮兮你陪小許坐會”溫母站起來走了兩步,停下來,轉頭叮囑著“別忘了吃藥,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知道了,媽媽。”溫情答應著,她最不喜歡吃藥了,太苦了!
溫母笑了笑,看著一旁的小許在,她不擔心她偷偷把藥扔掉。
她的女兒,她最清楚,嬌氣得很!
“哥哥!”看著溫母上樓了,溫情抱著許渡的手臂,驕裡嬌氣地喊道。
“兮兮要乖!”許渡自然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了。
“我已經好了,真的!”說著像是怕他不相信,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額頭。
“嗯,那也要吃。”許渡順著她的動作,在她的額頭上測試了一下溫度,不燙,正常溫度,但是藥依舊要吃,得要鞏固她的身體復原。
溫情耷拉著眉眼,孩子氣地鬆開他的手臂。
許渡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起身去拿桌面上擺放著的藥包,把放在一旁晾著的溫水端起來,重新在她身旁坐下來。
“乖,吃了,哥哥給你糖吃。”把藥倒出來,放到她面前去,誘哄著。
看著他掌心上五顏六色的藥片,她生理反應地抗拒,蹙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許渡最受不了她這般看著他了,但...為了她身體好,不能由著,硬著心腸“乖。”
“你說的,我吃完,可以吃糖。”溫情看著他這樣,知道不吃藥,是不可能的,但想到那苦澀的味道她口腔都是苦澀,胃部也不適起了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