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撤了,但依舊尚留著飯菜味兒,桌面上的空酒瓶凌亂地擺放著。
顧少和肖少還在互相碰撞著酒杯喝著,怎麼舒服怎麼來,慵懶地倚靠著沙發上談笑風生。
而許少一身矜貴,生生在包間劃分出一方淨土,安靜、邪魅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舉著酒杯慢條斯理地搖晃著,品嚐著。
臉色如常,看不出來酒意。
寧缺推門走進去就是看到這一幕,有點被他家許少這股邪魅而震撼到。
「許少。」寧缺走進來,對著單人沙發上的許渡喊道。
「小蛐蛐你來了,來來來,一起喝」慵懶躺在沙發上的顧城,揭開酒意濃重的眼睛,晃著酒杯坐直身子對著寧缺吆喝道。
一向溫和的肖毅也隨著這動靜看了過去「來接你家許少。」是瞭然於心的陳述。
「是,兩位爺,我讓人送你們回去吧」寧缺說道。
「不醉不歸,我還清醒著,不回去!」顧城酒氣地吼著,一般說自己還清醒的人,基本都是醉了。
寧缺沒有接話,跟一個喝酒的人辯駁,沒意思。
「許少。」他又喊了一聲依舊是保持著剛才坐姿的許渡。
許渡終於開了他高貴的嘴巴「嗯。」
「現在回去嗎?」寧缺問道。
「小渡渡不能走,我們說好的」嗝,打了一個酒嗝「說好不醉不歸的」
「就是,這還早著呢。」肖毅附和道。
他們仨,可是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特別是他有了女人之後,三翻四次叫,都不出來。
難得這會出來了,怎麼都不會輕易放他回去的。
重色輕友!就得要有被兄弟重新定義好兄弟的覺悟。
「來,喝。」顧城直接又給許渡的酒杯滿上,然後把剩下三分之一塞到寧缺手中「你也來!」
「喝啊」他自個兒一口悶了手中的半杯酒,然後催促著其他三人趕緊喝。
肖毅雅緻很高,倒也是配合地一口喝了酒杯的酒,然後徐徐地看著許渡。
許渡眼皮都沒有動動,但他也沒有拒絕,抬起酒杯往嘴裡送,他這會還清醒著,對這兩人的心思瞭然於心,不就是不爽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拒絕不出來麼。
想要灌醉他,呵!
是他們天真了,還是覺得他的酒量退步了,讓他們產生這種錯覺。
「小蛐蛐,你家許少都這麼給面子了,你...」顧城滿意地笑了,然後又勾唇看著寧缺。
「我開車了。」寧缺是真的怕了這位顧少爺了。
「代駕,懂?」顧城依舊不依不饒。
寧缺眉宇一皺,靈機一動「許少,溫情小姐在外面等著你了」
嚓一下,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