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淵十分鬱悶,他可是有許久的日子沒有……這怎麼有身孕了,但是朱智貞絕不會做出與其他人有染的事。
可是怎麼有了?成淵坐在馬上猜不透。
“侍劍,去買只烤鴨帶回府。”朱智貞掀開車簾,吩咐道:“要老字號。”
成淵翻身下馬,道:“烤鴨乃油膩之物,方才不是……要找太醫看看,或者醫館。”
朱智貞白了他一眼:“那你找處醫館停下來。”
醫館中,成淵懷疑的看著把脈的大夫,他懷疑這傢伙把脈不準,怎麼可能身子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你再把把脈。”成淵道。
大夫怪異的看了眼成淵,道:“老夫從醫多年,不會診錯,沒有身孕,這位老爺請回吧,”
兩人回到府裡,成淵看著換衣服的朱智貞道:“殿下不是在大殿上?”
“虧你那麼聰明,這都不懂,本宮只是想替你出口氣罷了,所以假稱自己有孕,你我許久未同房,大夫把不出來才是正常,但太醫來診脈,不就露餡了嗎。”
朱智貞說完往臥房而去。
成淵瞬間明白,但是他也有些擔心道:“殿下,可後面會露餡的,陛下不喜人說謊。”
朱智貞偏過頭去,生氣道:“你做了,不就真的有了!”
聽到此處,成淵茅廁頓開,笑著用腳把門勾上,抱住她說了幾句話,便粗暴的將她推倒在榻上,扯去自己衣袍。
沒有太多愛撫什麼,成淵今日本來就為瓦剌之事煩躁,接著又被袁容不陰不陽嘲諷,心中有氣,便直接用力貫入,彷彿要把那嬌小貫穿。
朱智貞輕哼一聲,明媚如冰晶般好看的眸子便瞬間水濛濛的,眼角有淚劃下,她艱難的喘著氣,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緊了被單,痙攣著輕微掙扎。
“別,急,都……給你。”
如今,少了少女的青澀,卻多了成熟的韻味,成淵只覺,這身子柔軟的沒有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成淵才滿頭大汗的看著她,朱智貞雙手幫他抹去汗,喃喃自語說道:“雖說榻下為君臣,可本宮只覺得是家人。”
成淵翻身躺在她身邊,細細想想道:“我知道的,若不是怕你們見了大姐為難,我早就把袁容……”
朱智貞忽然勉強的撐起身子,看了眼窗外:“別亂說,時辰不早了,咸寧她們快回來了,收拾下,本宮幫你修面。”
兩炷香後。
屋內燈燭燃燒,成淵平躺在臥榻上閉著眼睛,腦中是土木堡之變,他們不管瓦剌,輕視瓦剌,這個決策實在是太草率,“瓦剌不可輕視啊。”
朱智貞跪坐在成淵頭前,拿來溫水與棉布,皂角膏,潤面膏,慢慢的擦拭銀刀刃,道:“政見不合自古有之,大姐夫向來如此,便彆氣了。
你做的事,本宮都看在眼裡,與其賣力討好那些早就對你有成見之人,不如索性寡情一些。
你無父母兄弟依靠,也無摯友可分擔。但這厭你之人,比愛你之人要多的多,瓦剌一事,大哥知你便好。”
成淵將棉布放置胸前,平躺好不再多言,等朱智貞幫他修面。
感覺銀刀刃在脖子刮蹭,成淵笑著說道:“殿下的指腹,竟比我的臉還要滑嫩柔軟,摸得我很舒服。”
“你莫笑,若在胡言亂語,本宮手藝不精,可會刮破你的臉哦,小心胡茬沒剃乾淨,讓你毀了面,到時候咸寧可要來怪我啦。”
“我渾身上下都是殿下的,刮破臉如何,便是你在我臉上刺繡,我也願意,想要如何都可以。”
正巧,咸寧帶著夜宵進來,摸著自己胳膊,放下夜宵,笑著表示自己瘮得慌:“老夫老妻的,隔老遠就聽到了,肉麻。”
朱智貞扯過一條熱帕子,細細給他擦掉鬍子碴,笑著戳了下成淵額頭,親熱的拉過咸寧:“別理他,我們兩吃夜宵去,吃過教你打理生意和府上事物。”
成淵經過折騰,此刻睏意襲來,到了賢者時間,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夜裡醒來時,發現自己兩隻胳膊已經被她們枕的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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