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索中,女官和其他人已經退了出去。
坐在旁邊的咸寧看到白布,便過來黏膩的挽住成淵脖子,嬌道:“狗男人這該怎麼辦,早知道……”
成淵低頭看著她,又看了眼窗戶外面的女官,低聲道:“我想想辦法。”
“嗯。”她立刻放下心來,只要有她的狗男人在,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她安靜的坐在旁邊吃著糕點。
成淵找了把匕首,在自己手掌直接劃了下,將血滴在白布上,隨後才自己找了止血散。
“好啦?”
“嗯。”成淵笑了笑,忍不住過去幫她擦了擦嘴角:“吃的到處都是。”
咸寧公主先眯眯的,她的狗男人真是厲害,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看著他了,為這等了許久。
這個男人很奇怪,有些特殊的吸引她的魅力,心胸與格局影響著她和身邊的所有人,也讓她越過了這是自己姐夫的界限。
紅燭深夜,雖然成淵知道此時朱智貞一定是帶著成正清單獨坐在東苑的屋子裡,這樣做總會有心裡譴責,畢竟他骨子裡有著現代觀念。
但成淵真的無法抗拒這一刻,自己懷裡的咸寧如此黏著自己,如此喜歡自己,無法抗拒這一刻的衝動和風情。
還能在忍下去,就只有太監,在堅持下去,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畏首畏尾。
此情此景,任何言語都是蒼白,只有用行動才能表達不辜負今夜。
兩人環抱著滾倒,咸寧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子,讓屋裡的又熱了幾分。
過了許久,咸寧咬著唇,無奈的斷然道:“你可以……可以教教本宮怎麼去做更好,說不定之後,本宮就能放下心態與身段,那樣了。”
她確實無法那樣,好像之前都是被動的……
成淵笑了起來,擁住她,引領她的手下去道:“這樣就可以了……你體溫如白玉般微涼,真舒服,給我當抱枕吧。”
“體溫?抱枕?”她有些不懂,但還是喃喃自語道:“本宮恨不得……你永遠抱著。”
次日一早,成淵睜開眼睛,身邊的人已經早早醒了,卻沒有先下床,而是側臥著,安靜的看著他熟睡。
那眼眸裡不是高高在上,也沒有平日裡的嬌縱,多了些笑意,還多了很多溫柔。
成淵發現,相擁入眠,女性特別在乎的是一種互相歸屬,心靈的停泊,而不是什麼周公之禮。
並不一定要做那事,也不一定山盟海誓就是長久,就是深情,反而是來自內心的歸屬感才能成事。
女官帶著白布走了。
咸寧道:“快起來,我可不想做個讓大明國公沉迷聲色的女人。”
“這西苑誰敢說你。”
成淵說話間起身穿衣,穿到一半就聽見劉管事過來敲門。
“老大,府外來了好幾個官員,要見你很急。”
“好,我就去。”
成淵笑了笑,他們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