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就是個好機會。
正好在替他慶祝的同時,讓他清楚她爸媽現在對他們的事是什麼態度。
慶功宴開展的很順利。
墨奕寒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半個多小時,手上提著茶、燕窩等等適合送長輩的禮物。
薛媽笑著接下東西,親切地囑咐他坐,然後拉住臭著臉的薛爸,進了廚房。
傷過女兒心的男人,就算薛爸重新接受了他,也會一直板著臉充當審視者這一角色。
“你別緊張。”薛溪上下捏捏墨奕寒不自覺繃緊的手臂。
墨奕寒點頭,“沒有。”
他嘴上不承認,但身上大多數地方還是沒能徹底放鬆。
連嘴角都是僵的。
薛溪忍著笑,陪他在客廳看電視。
很快開飯了,薛媽問了兩句墨媽媽的情況後,飯桌上就成了薛爸和墨奕寒暗自較勁的戰場。
兩人從哲學聊到人生,又從學術圈,說到娛樂圈。
薛爸臭著臉,說的口沫橫飛,面泛紅光。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聊得來的人,一下子根本剎不住車。
最後薛溪和媽媽忍不住先去睡了,留下依然臭著臉的薛爸,和一直沒什麼表情,但有問必答的墨奕寒。
接近凌晨,墨奕寒在薛爸的指示下,去完全沒收拾的客房對付了一晚。
——沒人想到他會留宿。
不久後,考試結果出了。
和預期一樣,墨奕寒順利考上選定學校。
薛溪為此高興了好幾天。
這時候,高主任卻突然把電話打到了她這裡。
她一頭霧水地問:“您好?是找墨奕寒嗎?”
高主任說:“不,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