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覺得冷，空氣凝固的那種冷。
“怎麼？”蘇程昱臉上裝的滿不在乎，手上卻是趕緊掏出手機。
這一刻手機好像成了他的保命符，舉起來之後他就所向無敵。
“你再動手，恐怕薛溪就要倒大黴了！”
“你們營銷什麼‘稀罕夫婦’，現在所有人都把你們捆綁在一起，你以為你出事了，薛溪逃得掉輿論？”
他語速很快，一口氣說完之後嘴唇都有點白。
也不知道是因為說話不喘氣缺氧，還是被墨奕寒的眼神嚇著了。
墨奕寒的拳頭漸漸鬆開，他誰也沒有看，一個人轉身往樓梯邊走。
“如你所願。”他說。
“墨奕寒！”
薛溪再顧不得其他人，趕緊追了過去。
她跑的那麼急，手腕上的髮圈掉了都沒有察覺。
蘇程昱鬆了口氣，跟著往前邁了幾步，狠狠一腳踩過地上的髮圈。
那一瞬間，他心裡隱秘的角落裡，不斷叫囂著興奮和痛快。
薛溪追上了墨奕寒。
“你敢退學我就陪你一起！”
她又氣又急。
他怎麼能輕易就答應？！
“你試試。”墨奕寒回眸，眼睛裡帶著警告。
他已經很久沒有用這樣冷硬的態度面對她了。
薛溪眼眶一週溼乎乎的，她衝過去抱住他，“你不能退學，我們再想想辦法。”
“你相信我嗎？”墨奕寒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