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就先給墨奕寒發訊息。
收到訊息時，墨奕寒電話正好響了。
看了眼備註，他直接接了起來，開口時，聲音比平常還要冷淡幾分。
“什麼事？”
“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談，出來見一面吧。”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並不在意他什麼語氣，語調裡還帶了點頤指氣使。
墨奕寒沉聲問：“時間，地址。”
“我就在S大附近。”
對面說完，發了個定位過來。
墨奕寒直接掛了電話。
叮囑薛溪注意休息之後，他迅速出了校門。
……
“想談什麼？”墨奕寒落座。
他抬眼看著對面和自己年齡差不多，但外形氣質稍顯稚嫩的人，又問：“劉教授讓你來的？”
劉程聳了聳肩，“不是我爸讓我來的。”
他咧嘴笑了笑，眼底的神色有些古怪，“你現在過得很光鮮嘛。”
“你想說什麼？”墨奕寒眯了眯眼睛。
劉程微抬下巴，眼珠子轉了轉。
“當初多虧了我爸提攜你，不然你也不會這麼順利就加入了重點實驗室。”
墨奕寒眼神冷了下去，“別說廢話。”
“你不是想報答我爸嘛，光給個你不要的論文怎麼行？”劉程眼底閃過貪婪，“不如你退出重點實驗室，把位置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