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溪有些緊張地拉了拉他,“墨奕寒?”
“哼。”陶興摸了摸剛才被拳頭蹭到的下巴,笑了,胸有成竹似的,“我會一直恭候大駕。”
一直到他走遠,薛溪才又拉了拉依舊不出聲的墨奕寒,都急的快哭給他看了。
“你不許想那個下三濫的提議!”
墨奕寒回頭看她一眼,很快移開視線,“我帶你去吃飯。”
兩人都沒什麼心情,就隨便在附近找了家飯店,挑了個僻靜的位置落座。
墨奕寒一如既往的話少。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薛溪總覺得他今天的沉默和平常不太一樣。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多囉嗦幾句。
“墨奕寒,你是不是還在想陶興的話?”她碰碰他放在桌上的手。
墨奕寒沒有吭聲,幾不可查地搖了下頭。
“你想想看,劉教授都說那人心術不正,劣跡斑斑,和那種人一起,肯定沒有好事。”
“首先就是名聲,業內知道陶興下作的人肯定不少,你跟他為伍,別人會自動把你劃分成和他一樣的人……”
墨奕寒不吭聲,薛溪就一直往下說。
她各種分析利害,只為讓他儘快忘掉那個渣滓的提議。
過了一會兒,墨奕寒說了句,“知道。”
然後問,“一會兒還有時間,要去哪裡玩嗎?”
薛溪住口,抬眸盯著他,眼底各種情緒流轉。
“別亂想。”墨奕寒說著湊近她,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薛溪臉一熱,心就亂了,沒再執著之前的勸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