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雖然難掩遺憾,但看向她時卻安慰道:“萬幸人沒什麼事。”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追究洩密的事了。
薛溪心裡又是一陣自責,慢慢把頭垂了下去。
墨奕寒站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望著劉教授開口:“教授,您繼續說。”
“嗯。”劉教授點點頭,回憶著,“剛才聽你描述,我基本上能確定和你交易的人是陶興。”
“您認識他?”薛溪有些驚訝。
劉教授嘆了口氣。
“算是同行吧。陶興那個人心術不正,類似今天的事也不是頭一次發生,之前大家苦於沒有證據,才會一直讓他逍遙法外。”
遺憾的是,這一次也同樣沒有證據。
薛溪這麼一想,心裡就更難受了。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試探著問:“教授,這個實驗真的一點挽回餘地都沒有了嗎?”
“鑑於這次實驗專案的特殊性,一經洩密,就只能全部放棄。”劉教授長長嘆了一口氣,心痛之情溢於言表。
三個人面對面沉默下來,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都不要多想,先緩緩神吧,遭遇這種事,調整心態很重要!”
劉教授安撫地看了看薛溪,然後不無心疼地拍了拍墨奕寒的肩膀。
一直以來,他都把墨奕寒當自己的學生看待。
就算出了這種事,他也是理解大於責怪。
“我本來可以阻止的……”薛溪愧疚到不行。
“薛溪!”
墨奕寒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