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反覆摩擦她沾過淚的臉頰。
“不止屋子裡,樓下藏的還有我們的人。”他故意說。
薛溪別開臉,為了勉強維持平靜,直把下唇內側的一塊肉咬出血來。
她不會讓這種人有機會肆意羞辱她,
“逃什麼,跟了我,所有的事不就都解決了?”
那男人又摸上薛溪的臉,指尖還順著頰邊線條緩緩下滑,最後重新挑起她的下巴。
他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帶著幾分滿意再次出聲:“你正好符合我的喜好,我可以為你破例一次。”
“滾!”薛溪冷冷回他一個字。
既然跑不了,就先教訓一下眼前這個渣滓!
她說完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男人堪堪躲過去,下巴被薛溪的指甲劃出一道紅痕,下一秒就滲出血珠子。
他抬手碰碰下巴,看到手背上一抹紅的時候,居然笑了一下。
“未長成的玫瑰總是帶刺的,我不介意……”
他話沒有說完,就被敲門聲打斷。
薛溪立刻看向門口。
“陶哥,人已經到樓下了。”進來的人一身黑,話是對著薛溪身前人說的。
薛溪突然意識到,墨祥榮要實驗機密根本沒用。
說不定這個姓陶的男人,才是主使。
她盯著男人,男人也回頭看她,遺憾道:“真不湊巧,我本來還想和你深入瞭解一下。”
他笑了笑,“下次吧。”
說完,出了門。
薛溪忍著噁心,心裡卻在想。
來的人,是墨奕寒嗎?
按理說,他不該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