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薛溪受過刀傷的地方就針扎一樣疼了一下。
“你來做什麼?”她冷下臉,剋制著自己想上去一腳踹死他的衝動。
聶弘眼睛一眯,不管見到幾次,她都會讓他驚豔,可惜,這女人是個不識相的。
“我做什麼?你問他!”聶弘說著往門口一指。
薛溪回頭,這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墨奕寒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他寒著臉,眼神陰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聶弘吼叫起來:“狗雜種!有本事約出去單挑!玩陰的算什麼男人!”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小弟也叫囂起來。
聽了幾句,薛溪也就明白了大概。
聶弘昨晚被人狠揍一頓,在雨裡躺了半宿,今早這是來尋仇來了。
不等她出聲反駁,墨奕寒走到她身前先開口反問:“你的人說我打你,憑什麼?”
聶弘被他好整以暇的樣子氣得不輕,“不是你還能是誰!”
“誰都可能。”墨奕寒一臉淡漠,看聶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胡亂咬人的瘋狗。
聶弘被他的眼神刺激得怒不可遏。
一個下賤的殘廢!竟敢接二連三讓他吃虧!
“你還不承認!”他怒吼著隨手抄起凳子。
薛溪立刻挺身護在墨奕寒身前,厲聲道:“給我放下!”
很多早到的同學也紛紛開口指責。
聶弘這會兒簡直都要氣昏了頭了。
墨奕寒生怕他不昏頭。
他再次開口:“動機呢?”
他往前逼近一步:“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