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甚至想抬手摸薛溪的臉。
不過怕被打,到底沒有碰到。
“你這麼美,就該被所有男人捧在手心裡,抱在懷裡。”她繼續說。
一番陰陽怪氣的話聽下來,薛溪突然清醒了。
和羅琳琳這種人多說,只會越說越噁心。
“你當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願意當賤貨、當表子?”她冷冷說完,推開跟前人就直接走了。
當晚,薛溪撐不住靠在墨奕寒身上睡著了。
但才睡了幾分鐘,就被病房內突然響起的儀器警報聲驚醒。
墨媽媽生命體徵異常!
護士醫生蜂擁而至,進去有條不紊的進行搶救。
薛溪只能在外面擁著墨奕寒,低聲說些無力的安撫話。
一點一點感受他慢慢透出身體的絕望。
她並沒有意識到,連日來吃睡不好,加上焦慮壓力大,她整個人看起來其實比墨奕寒還要蒼白憔悴。
就連聲音,也是沙啞的,透著股病弱感。
“薛溪,回去睡覺。”墨奕寒出聲,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
他不是第一次讓她離開醫院,在這裡待著實在是太煎熬了。
“我想陪著你,你別趕我走。”薛溪小聲說,語氣裡的害怕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為什麼。
她怕墨媽媽一旦出事,墨奕寒受不了打擊跟著出問題。
墨奕寒眼眶透出血色,困獸一樣把後腦磕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