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奕寒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扯到A
a的,微微擰眉道:“薛溪,你冷靜一點。”
這種時候叫人冷靜,無疑是火上澆油。
結果一句話說不對的小事,薛溪直接回孃家了。
墨奕寒早上趕著出門,沒多注意異常沉默的薛溪。
等晚上八點他回來接她,才發現她走了。
他急急忙忙在家找了一圈,才想起來打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先響起薛媽毫不避諱的調笑聲。
“不是說死也不回去?電話一響接的比誰都快。”
墨奕寒顧不上聽薛溪的反應,一開口就是“我錯了”。
他今天白天考慮過了,他確實忙得不太注意自己,連著也不夠注意她了。
至於早上那點口角,他也想明白了。
“我早上沒懟你,我說的是真心話。”
薛溪半天不吭聲,直到等的人有點心慌了,她才悶聲悶氣問:“不是說八點吃飯,都八點半了。”
“我去接你。”墨奕寒抓起車鑰匙就出了門。
路上薛溪追問蘇越的事,墨奕寒無奈,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說給她聽。
“所以,蘇越下巴那道疤是你打的?”薛溪反應過來。
蘇越出道走的是花美男路線,自從有了那道疤,他片約都少了很多。
“不記得了。”墨奕寒想了想。
他不想多提蘇越,於是岔開話題:“我想過了,我會削減工作量,以你和身體健康為主。”
“哼哼。”薛溪偏過頭,含糊應聲,心裡早就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