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不記得你的事,你又何必記得他。”墨奕寒意有所指,說著順手遞給薛溪一碗湯。
他知道這碗湯之後,她應該就飽了。
薛溪不再說話,拿著勺子邊吹邊喝,喝完之後,就放下餐具擦了擦嘴。
“叔叔阿姨,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蘇越說著起身,笑得相當勉強。
他自作聰明套近乎,結果卻為別人做了嫁衣,讓墨奕寒找準機會和薛家認了親。
他氣得幾乎要當場嘔血。
“吃好了啊。”薛媽問。
一邊和薛爸換了個眼神。
這一頓飯吃下來,他們的心情都十分複雜。
又客氣了兩句,大家目送蘇越離開。
外人一走,薛爸就對著墨奕寒直接說:“你也太慣著她了。”
薛溪抬眼,“我怎麼了?”
“一頓飯手都不伸,就等著別人伺候你吃現成的!你說你怎麼了!”薛媽也數落她。
他們做長輩的,把小輩之間的互動清清楚楚看在眼裡。
薛溪愣了愣,看一眼同樣愣怔的墨奕寒,噘了下嘴,“我冤死了啊。”
“她沒胃口,我這樣能強迫她多吃幾口。”墨奕寒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說的也是事實。
薛爸聽得直皺眉,“懶得管你們小情侶。”說著起身往書房去。
走了兩步,又頓住回頭,開口時的神色,沒了之前面對墨奕寒時的擰巴古板。
“吃好了就來找我,陪我下會棋,她們娘倆都是臭棋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