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那些找上門來的，各種說自己來自“知名實驗室”，卻各種查不到的、所謂的“實驗人員”。
愣神間，她聽高主任繼續說了下去。
“他一直擔心你這邊的情況，勢必就會分心……”
薛溪打斷他，眼眶微微發紅。
“所以他覺得只要把我撇開，我就會完全安全，他也能完全安心是嗎？”
“哎。”高主任見她眼裡有淚意，越發不忍心。
“也不是這麼絕對，只是相對來說，你們的處境都會好一點。”
薛溪垂下眼睛，睫毛一動，一滴淚潸然而落。
她重新在沙發邊坐下，半天都沒有說話。
高主任看著被憂心、難過之類的情緒完全籠罩的女孩，難得有些無措。
“我一開始就說，這種事情，還是要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他皺著眉出聲。
“這樣吧，我想辦法讓你們自己談。”
薛溪迅速抬手用指尖抹掉眼淚，眼裡碎光浮動，“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見面？”
“那太困難了……你們打影片電話吧。”高主任說。
薛溪趕忙點了點頭。
連上影片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薛溪看著影片裡眼神疲倦的人，“不分手”三個字消散在舌尖。
“別傷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墨奕寒嘴唇動了動。
薛溪點了點頭，開口時鼻音很重，“必須分手嗎？”
“我不想你處在危險中，一點可能都不想有。”墨奕寒側面回答。
薛溪不說話了，心裡無比糾結。
“聽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