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牧風低著頭，腹部的傷勢，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剛遭受重擊時，整個人都差點暈死過去。
如果被林凡得知，肯定得來一句，這就是不修硬功的後果。
挨一拳，都死去活來，沒用的東西。
“別說了，你不算是最丟人的，你比那周帝武要稍微好點。”無量老祖淡然的很。
只是這話在牧風聽來，卻是讓他羞愧的很。
老祖跟他說過，不要出手，坐下，可他愣是沒聽，本來不會丟人的，可就是因為太過於自信，才會變成這樣。
“老祖，我不會被打敗的，經過這一次失敗，弟子已經發現自身劍道的缺失。”牧風說道。
“缺失什麼？”無量老祖問道，他還真想知道，能發現什麼東西。
牧風愣神，他沒想到老祖會接著問下去，頓時臉一紅，有些緊張，他感覺自己輸的莫名其妙，也不感覺自己有什麼缺失。
如今老祖開問，他也不能不回答。
想著，想著，突然想到那傢伙說的一句話，‘劍術不錯，就是速度太慢’。
“老祖，弟子速度太慢了。”
他感覺這話有點道理，要不是速度太慢，對方怎麼可能反應過來。
無量老祖看著牧風，揮了揮手，“你自己慢慢想去吧。”
“哦。”牧風不知道老祖這語氣是什麼意思，揣摩不透啊，但還是離開了。
周圍的弟子們，看著師兄那落寞的背影，眼裡都有淚水打轉，有的弟子緊咬著嘴唇，想哭，有忍住了。
“大師兄，肯定很痛苦……”
九色老祖心情很好，帶著林凡朝丹界出發。
“林峰主，老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丹界神女落芸，你看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不過可恨，竟然只在百花榜上排第五，我看那些人眼睛是瞎了。”九色老祖很是不滿，在他看來，這肯定得排第一不是。
落芸白衣出塵，絕世傾城，當感覺到林凡的目光時，也是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她心頭有些疑惑，這位林峰主看向她的眼神，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怪異。
九色老祖見林凡看直了眼，心裡也是喜笑，“林峰主，丹界你肯定沒去過，老夫那裡可是人間仙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卻入不得。”
“好，好。”林凡笑著點頭，感覺嘴唇有點幹。
龍界倒是去過了，感覺不怎麼樣，就是不知道丹界會是什麼模樣。
過了許久。
林凡鼻尖嗅動起來，周圍的空氣裡蔓延著一股濃烈的香味，這是很純正的丹香，聞一口，精氣神竟然都有跳動的跡象，讓人精神十足。
“已經快到到達丹界了。”九色老祖笑道，他們丹界存在的方式比較特殊，域外界沒融合前，安然無恙，可域外界融合後，便是危機四伏。
根據古籍記載，每一次域外界融合，丹界都遭受了滅頂之災。
不過此次域外界融合，倒是沒出什麼問題。
這在九色老祖看來，全是他的功勞，誰讓他實力強悍，將丹界護的好好的，就算有人想來丹界鬧事，那也得看看有沒有這本事了。
“嗯，感覺的出來，周圍的味道很美味。”林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