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不是打不過三公主,而是根本不能打。
這可是皇帝的女兒,指著一些個普通的捕頭,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褻瀆。
“三公主,這裡是監牢重地,請自重。”眼見其它人不敢攔,李木白只能站了出來,硬扛其鋒芒。
“你是何人?竟然敢攔公主之駕,你是不想活了嗎?”女官蔡釸挺身向前,與李木白對峙著。
“哎,這些人身上好臭啊!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快一點把人帶出去吧。”三公主繼續用手帕捂著口鼻,擺出對這裡的氣味很厭惡的感覺。
“三公主,請自重,若是你要一意孤行的話,那就不要怪下官不客氣了。”李木白說著話,右手握著佩刀就站在了三公主的對面。
平時他不會招惹三公主,但現在,他有楚北陽在手,便有了這樣的自信。
卻不知道,他這剛拿起刀,一道身影就突然出現,跟著一股颶風便向著李木白所在之地砸了過來。
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之下,李木白臉色瞬間就出現了變化,跟著便是腳步飛快向後退去,原本舉起的單手也變成了雙手。
這一退就是足足四五步的距離,跟著才一個馬步扎地,硬生生站在了原地。
通!
就算是李木白靠著後退卸了一部分的力量,但那強大的勁力還是讓他站立不穩,腳步一個踉蹌,若非是身邊有欄杆可以相扶的話,怕是這一會都可能會直接坐在地上了。
“什麼人?呃...”
李木白被一擊打退之下,還想出言喝斥,但在看清來人之後,那要說的話,都給憋在了腹內。
“三公主奉皇令前來帶走楚北陽,總捕頭,放人吧。”
不用說,出手的自然就是太監總管布達春。
這個平時話不是很多,主要任務就是伺候宣文宗起居的布達春,被皇帝稱為小布子的人,竟然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宗師境。
剛才,只是動用了一下拂塵而已,便硬是把李木白逼退數步,弄得狼狽不堪。
“這...臣遵旨!”李木白其實還想辯解一些什麼的,但看到布達春眼中的不耐之後,心神一凜,終是聽話的答應下來。
布達春是什麼身份?
他能出現在這裡,就證明皇帝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他說要放人,豈不是也代表著皇帝的意思。
李木白可以不把一般人放在眼中,但皇令是絕對不敢違的,當下便抱拳行了一個臣子禮,跟著向著身邊的捕頭們說道:“放人吧。”
楚北陽被放了出來,或是說被扶了出來。
全身是傷痕累累,但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只需要將養一些時日便無大礙。
“李木白,你記住了,今天的事情本宮不會就此罷手的。”看到自己的侍衛長全身都是血漬,三公主一臉的慍怒。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李木白抓了楚北陽之後,在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他有罪時,便對他用了刑,這分明就是不給自己這個做公主的面子,那以三公主的脾氣,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