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張豐毅絲毫不客氣一巴掌甩在了張浩軒的臉龐上。
“爺爺,你打我做什麼?我好心治病救人,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廢物?”張浩軒捂著發痛的臉委屈的喊道。
張浩軒從小就被張豐毅天天臭罵,讓他的自尊心受到強烈打擊。
如今他深造兩年歸來,本以為會成為張豐毅的驕傲。
但張豐毅依舊覺得他一無是處。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他瞬間委屈。
“我從來沒說過你廢物,你為何這麼著急?”
“我送你去國外深造,不是讓你回來目中無人,狂妄自大,昨天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給人治病。”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病人一家的家屬今天上午找上了門,差點沒把我的醫館砸了,如果不是我及時趕過去,那個老人就死了!”
張浩軒面色一怔,瘋狂地搖著頭尖叫了起來:“不可能,我昨天用的是回陽三針,怎麼可能會出錯!”
“靠邊待著去,不爭氣的東西!”張豐毅大罵一聲,一腳踹開張浩軒,緊忙來到了病房內,開始診察起來了老人的病情。
當看到張豐毅後,宗天瑞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三分鐘後,張豐毅無奈的搖著頭嘆了口氣:“唉!”
“張老,我母親的病怎麼樣?”宗天瑞心裡怦怦直跳,焦急的問道。
“宗先生,恕我直言,你母親的病很嚴重,現在已經來到了九死一生的地步。”
“我無能為力。”
“什麼?”宗天瑞愣住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張豐毅。
“不可能,求你了,張老,您在好好看看,我給你錢,多少錢都可以。”宗天瑞大吼一聲,跪在了張豐毅的面前懇求道。
宗天瑞幼時,父親在外面就有了情人,後面便將他們娘倆拋棄。
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吃了數不清的苦。
宗天瑞好不容易賺了一些錢,正準備回來孝順老母親,但卻碰到了這個噩耗。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對不起,宗先生,你母親的毒已經滲透了器官,如果三天前還有救。”
“但現在器官已經被破壞,就算我遏制住毒素蔓延,最多給你母親爭取二十四小時存活的時間,但在這段時間內,她會疼痛無比,生不如死。”
張豐毅撇過頭去,不敢再看病床上一條即逝的生命。
對醫生來講,任何一條生命在面前消失,內心都是萬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