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一個頂你們八個!”老趙的攀比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們這群出城的,天天看不起我們搞後勤的!”
哎不是,任逸覺得有什麼不對……
你們吵架,帶我幹啥?
任逸滿頭問號。
“就這麼說定了!”標哥大喊,“這事兒讓他接著幹!他要是能把錢拿到手,我、我……我把這沙發吃了!”
“一言為定!”劉力喊得義薄雲天。
“喂喂,你倆等會……”任逸站在中間,一句話都插不上。
眾人正吵得火熱,鏢局大廳天花板上很久不用的電風扇突然轉動,落滿灰塵的白色網蓋咣一聲落地,裡面藍色鋼鐵扇葉越轉越快,緊接著火花閃爍,扇葉嗡地一聲脫離天花板,向著沙發飛旋而來!
嗖——
藍色殘影轉瞬來到眾人面前。
“啊啊!”
“鋼鐵的硬度小於紙。”任逸默默出手。
眾目睽睽之下,帶著嗚嗚風聲的鋼鐵扇葉突然像被一雙無形巨手抓住,嘎吱嘎吱,空氣中響起讓人牙齒髮酸的尖銳聲音,風扇受到瘋狂擠壓,能將人頭砍下的利器瞬間變成了一張無用的廢紙,被那雙看不見的手捏成一小團!
鐺——
扇葉扭曲後的一團廢鐵在空中改變了路線,向著牆壁輕輕彈去,即使這樣,白牆也被割出深深一道凹坑。
“看見了吧,就是這麼恐怖……”鏢師們瑟瑟發抖。
許天薇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任逸,仍舊微笑,“有沒有說話方便的地方?”
三分鐘後,任逸將她請到了大廳走廊盡頭用來招待貴客的小隔間。
任逸道:“剛才那究竟是怎麼回事?是那位要員的能力嗎?”
“是龍符城收容物‘施咒蟲母’的副作用。”許天薇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來這樣的日子,它應該呆在龍符城最堅固、最密閉的特殊收容室裡的,但很不巧,陵州有難時,偏偏趕上了它的低谷期。”
“當‘施咒蟲母’的能力降到最低谷時,它附近一定範圍之內,所有人都會受到厄運的波及。首當其衝就是江嵐。”
“在會議室待了大半天,我感覺我已經很危險了。”許天薇自嘲地笑了笑。
“今天就是‘施咒蟲母’的最低谷。”
“陵州巡城司願意臨時提供一間收容室給‘施咒蟲母’,但是,江嵐還有野外工作要進行!”
突然,許天薇壓低聲音,眼神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我要你做的就是,在這兩天之內,抵禦住一切意外危險,保護江嵐!”
“並且,陪伴我們參與城外流民據點的調查工作!”
“而那將是最危險的時候……因為在城外,我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原來是這樣啊。
“我知道了。我會多加小心的。”任逸點點頭。
“我感覺不太妙。”許天薇突然搖了搖頭,指著屁股底下的沙發道,“它似乎快要塌了。”
!
任逸心驚,這可是才買沒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