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鼎恆在澆花,但楚月影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被暗示了。
她更多的是生氣和憤怒。
“真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禽獸,連我都敢戲弄!”
轉念一想,又悲從心生。
“老韓雖然灑脫...但卻先天不足,這些年來也從沒如意過。”
看王鼎恆年輕氣盛,又充滿了帥氣。
這讓她心神恍忽。
“不行,不行的,不能產生那樣的想法。”
腦海在幾分鐘裡,轉了幾十個念頭,自從成親到現在,還沒被一個男子如此擾亂過心神。
她隱藏的很好,沒被看出來。
“澆花完畢,走吧。”
“以後沒我的命令,不要隨便進來!”
王鼎恆點了點頭,特別認真起來,“嗯,肯定不會輕易進來的。”
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楚月影臉一紅,揮手讓他退去。
王鼎恆已經試探出了足夠多的資訊。
對方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對他惱怒啊。
大街上現在出現了很多捕快,弄的人心惶惶。
到了溢香酒樓,嚴鐵正在搞搜查。
有幾個富商看起來特別有錢,但形跡可疑,給盯上了。
其中一個大胖子,看起來特別委屈:“我說捕快大哥啊,我們只是路過的客商。”
“您不會連這都要管,說我是罪犯吧?”
嚴鐵可不是個好忽悠的,“那就將貼身照給我拿出來看看!”
現在城中到處在抓可疑人士。
這些傢伙來路不明,又要攜款離開,城中有錢的商戶,嚴鐵幾乎都認識。
和誰做生意?做的什麼生意?什麼時間交易的?
這些只要告訴他,就能調查個清清楚楚。
大胖子尷尬的笑了起來:“哎,捕頭大哥,您這就是刁難我了。”
“不久前,我們在城外被搶劫了!”
“連本錢都賠光,人也死了不少。”
“你現在要我拿出貼身照,這不是開玩笑嘛?”
正在嚴鐵準備要將之前想的問題,給詳細追問的時候,大胖子笑著拿出了一張銀票。
“捕快哥,給通融一番!”
在眾人看不見的死角,將銀票送出。
嚴鐵大驚,這特麼的叫本錢賠光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雖說沒人和錢過不去,可有人才能有錢,要為了這點銀子丟掉了飯碗。
不單單以後生活沒了著落,在這南康縣怕也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