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
這小子,一個月前剛開始內練,怎麼可能殺得了吳春江?”
“或許,他修煉了一些高明的外功,比如身法和刀法!”
她的侍女這樣說道。
凌曼君笑了笑,道:“吳春江只是練筋三段,若是苦修某種高明的外功幾十載,即使沒有內練,也是有可能斬殺掉他。
只是,王鼎恆年不過十六七,即使他有高明的外功秘籍,頂多也就修煉了幾年,能有什麼成效?
此事,肯定不是他所為!”
“也對。”
她的侍女笑著附和道。
隨即,她又問,“夫人,此事涉及凌天少爺,吳春江是他聯絡的。此事,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這凌天,我警告他無數次了卻還這番,真叫人頭疼!”凌曼君端起一碗熱茶,思忖道,“一個外縣十幾歲的男孩,不足為懼。只是,他的老師卻是蔡仲,此番我們不得不謹慎啊。
按大乾官場的潛規則,新晉進士一般都是留京任一閒職,三年後再外放當一縣令,且不得在戶籍地上任。
而他,剛殿試完,就直接回到南康縣。要說在京城的朝堂中,沒有一點背景,卻是說不過去!
此人,腦袋一條筋,只認死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自他上任以來,我凌家許多灰色生意,不得不停下,損失慘重。
哎!
叫凌天回來吧,我帶他登門拜訪一些王鼎恆。
看能不能壞事變好事,以此跟這王姓小子結下善緣,日後請他替我們在蔡仲面前說說好話。”
“是,夫人!”
次日,清晨。
“真是日了,我以為這嚴捕頭,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來真的。雙龍戲鳳,若是他妻,老王我倒是不介意,只是這青樓女子...
實在無法接受!
這丫的,在我推脫後,竟然認為我有龍陽之好,緊跟著又給我安排了一二八年紀的俊男,實在是氣死我了。
害得我,只能來了一次雙鳳一龍的遊戲!
十兩銀子,剛剛看著他付賬時的表情,老王我簡直比昨夜都要爽啊。”
王鼎恆在院子中,一邊洗刷著一邊嘀咕道。
“嗯?”
凌曼君此時正來到他門口,她是三品武者,聽力比普通人要好。
這些字,一個不漏落她耳中!
“呸!色胚!”
真的很難想像,裡面那番話,出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之口。
咚咚咚...
遲疑了一下,這少婦還是敲了敲門。
“嚴兄,你...你們誰啊?”
在這住了一個月有餘了,就嚴鐵一個上門尋過他呢。
王鼎恆沒多想就去開門,結果拉開大門的一瞬間,第一眼見到的卻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美少婦。
只見她一頭烏髮,如雲般四散開,彎彎的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的神情。
高挑的瓊鼻,豔欲滴的櫻唇,無不美至極點。
算得上閉月羞花之貌。
此女,比起林王妃,並不差多少啊。只是,少了一些高貴的感覺,以及稍微“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