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內,他有沒什麼背景?”
孫德繼續問道。
知道陳冠文已被滅門後,他便不想把溢香酒樓交出。
之所以要拖延一個月,就是想先把那小子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然後再想個萬全的對策來應對。
在南康城混了許多年,他孫德能一直順風順水,就是得益於做事謹慎。
“嚴鐵跟他走得有點近,有可能是他的遠房親戚?”
孫小西道。
孫德眉頭微皺,道:“行,我知道了。”
某個賭場,某個包間中。
“你確定,你說的王姓小子,只是一個練肉四段的武者,並且是從外縣來的?”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開口問道。
孫德猛地點頭:“凌少,非常確定!”
他口中的“凌少”,名字叫凌天,是南康城第一豪族,凌家的一個嫡系。
凌天再問:“嚴鐵跟他,只是遠方親戚的關係?”
“頂多如此,不然我要拖一個月,他不可能一聲不吭。”
孫德笑了笑,道,“要是這小子跟嚴鐵關係很近,當日不可能這樣忍氣吞聲!
我看他以前甚至都不認識嚴鐵,不過是臨時巴結的。”
凌天道:“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回!”
“凌少,此事就拜託你了。”孫勇從袖子中取幾錠白銀
“孫老闆,好說!”
凌天笑呵呵接過銀兩,道,“雖說嚴鐵是衙門捕頭,但他畢竟是草根出身,定然不敢和我凌家作對。
只要你不要做得太過,想必有我凌天開口,就算那王姓小子是他的遠房親戚,事後他肯定也不敢尋你麻煩。”
雖說他堂姐凌曼君時常警告他,不要在外面給凌家招惹麻煩,但他今天手氣太差,輸得褲衩都沒了。
一句話就能得幾十兩,怎能拒絕?
“凌公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孫德哈哈一笑,道,“同時也請你放心,我做事,一向都不會太絕。”
“如此甚好!”
大乾·1121年,8月25日。
清晨。
“嚴兄!”
王鼎恆剛要出門,卻遇到了嚴鐵尋上來。
嚴鐵見到他就是一愣,開口問道:“鼎恆,你開始內練了?”
“王弟”這稱呼,是“皇帝”的諧音,前陣反應過來後他就不這麼叫。
王鼎恆笑了笑,道:“是的,已經開始內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