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孩子的事看開了
,沈灼反而特別認真的準備起來,戒菸戒酒不必說,還定期鍛鍊,甚至拉著阮梨清一起。
池芙雅聽到沈灼說備孕,突然愣了下想起什麼似的,她問阮梨清:「睿睿……」
但說出口又覺得不妥,抿著唇搖頭。
和池芙雅見完面以後,沈灼就帶著阮梨清回家,結果剛到小區門口看見池景雲的車停在那。
阮梨清問,「你約他過來的?」
「不是。」
阮梨清以為池景雲是過來找沈灼,卻沒想到是來找她的。
「你在和蘇煙騙我?」池景雲盯著阮梨清,聲音又冷又冰。
阮梨清心裡一跳,「我沒懂你的意思。」
「蘇煙根本就沒在飛機上。」池景雲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問阮梨清:「她在哪兒?」
池景雲最近幾天因為忙著和傅家鬥,又加上蘇煙這事的打擊,壓力很大。
以往身上那股清冷出塵的佛子樣全然不復存在,他眼底下的青色很明顯,看上去疲憊不已。
「死亡者名單不是都出來了嗎,你看見了的。」阮梨清緩了口氣說道。
「我查了錄影,她沒上飛機。」
池景雲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
飛機場人流量很大,沒人知道他熬了幾個通宵才在那麼多人裡,鎖定了蘇煙,然後看著她沒上那輛失事的飛機。
看到真相的那一瞬間,池景雲說不清自己心裡更多的是憤怒還是鬆了口氣。.
蘇煙沒事。
睿睿也沒事。
可是她在騙他。
池景雲在阮梨清這沒得到答案,很快就離開。
不過沈灼卻一直沒什麼反應,回家後還是阮梨清主動問他,「你都不問我一點什麼嗎?」
沈灼眉梢微動:「問什麼?」
「關於蘇煙的事。」
「她和我有什麼關係嗎?」沈灼正在挽袖子,他毫不在意的說:「她出事以後,我擔心的只有你,畢竟她是你的朋友。」
「現在既然她沒事,那我也會放心一點,至少你不會真的難過。」
阮梨清聽完,直接抱住沈灼的腰腦袋抵在他下巴上輕輕的蹭著。
沈灼空出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背,無奈道:「剛剛不是沒吃飽嗎,我給你做點心。」
畢竟池芙雅是客人,所以點菜都由著她,阮梨清確實沒怎麼吃好。
她聽到沈灼的話,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得是我們沈總好。」
沈灼問,「只有給你做點心的沈總才好?」
「做…的沈總也挺好。」她故意頓了下,然後揪著沈灼的衣服往廚房走:「我給你打下手。」
池景雲離開後,徑直開車去了春風巷,實際上他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會來。
他以為蘇煙還在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