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灼從阮梨清家出來以後,就給林傑打了電話,他一邊往地下車庫走,一邊說:「在幹什麼?」
林傑嗤道,「下午掛我幾個電話,我還以為你在做什麼不能讓人打擾的事情呢,怎麼,結束了?」
他話語裡的揶揄很重,然而沈灼卻沒心情和他鬥嘴,直接說道,「有空就去濱江。」
林傑咋咋呼呼的,「?你現在和阮梨清沒在那邊嗎,我以為你把人接到了就會過去。」
他話是這樣說,但還是跟著沈灼的腳步去了濱江。
進門就聽見沈灼問:「這房子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佈置好像也很一般。」
林傑看著這套濱江一號小洋樓,有些咂舌,「受什麼刺激了?」
這房子是沈氏當做重點專案開發的,而且裡面的佈置也是沈灼親力親為,哪一點差了?
他沉默了下,突然怪異的看向沈灼,「你不會是婚前焦慮吧?」
沈灼抬眼,「焦慮?」
倒也說不上。
只是今天無意撞見阮梨清和安知許,那瞬間的無力感讓他很慌。
他的清清很好。
好到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
可是又擔心什麼都配不上。
沈灼不覺得自己是個多好的人。他自負、冷情、傲慢,整個人都差勁到底。
這樣的他,阮梨清真的會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沈灼沒把握肯定。
阮梨清回來這幾天,發現沈灼
又早出晚歸的。
時常打電話的時候,他人都還在外面。
蘇煙涼颼颼的提醒她:「不著家的男人可不能要。」
阮梨清瞟她一眼,隨口問,「池景雲著家?」
「著啊。」蘇煙攪動著燕麥牛奶,漫不經心的回答,「就是不著我的家。」
池景雲下個月初六要和傅月夏結婚的訊息已經傳開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阮梨清以為蘇煙總該會有什麼行動,然而她卻毫不在意,每天不是在家裡待著打遊戲,就是去酒吧蹦迪。
阮梨清也不知道她怎麼打算的,她今天沒什麼事,乾脆約蘇煙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