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蘇煙心裡很煩躁。
她想抽菸,卻發現最後一根菸已經在廁所裡抽完。
她和池景雲之間糾糾纏纏這麼多年,好像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蘇煙和池景雲其實是差點走到訂婚那一步的,只是天不遂人願,池景雲不會再娶她。
而她……
蘇煙伸出自己的手看了下,皙白的手指,又漂亮又勻稱。.br>
凌晨的風發涼,蘇煙在路燈下發了會呆,才面無表情的抬頭。
沒關係,她是瘋子。
阮梨清去康城出差的那天下午,特意去了南大。
沈灼正在上課,她就在教室外面給她發了條訊息,問他能不能出來下。
她在後門的位置能看見沈灼原本正在講課的動作頓了下,隨即掃向放在桌上的手機。
接著直接向她看過來。
阮梨清也沒驚訝,揚了下手裡的袋子示意他。
沈灼微頓,和下面的學生說了什麼,抬腿出來。
後門有學生能看見,都好奇的望著外面。
阮梨清避開了些。
沈灼戴著金絲眼鏡,白襯衫一絲不
苟。
熨貼的平整的西裝褲包裹著他的長腿,肩寬腰細腿長。
他停在阮梨清面前:「怎麼過來了?」
「路過看見的,順便給你。」阮梨清將手裡的袋子和他。
是一支鋼筆。
沈灼眉梢微挑,等待她的下文。
阮梨清面色不改:「沒什麼特別的,在打折,又正好距離南大近,就正好送過來。」
她沒提在他辦公室看見的那支阮境白同款鋼筆,也沒說自己馬上要出差,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藉口。
沈灼嗯了聲:「什麼時候去機場?」
「還有半小時。」阮梨清說完就要走。
她今天去康城,沈灼昨天就回了南大附近的公寓,所以沒時間把鋼筆給他,乾脆現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