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對朋友果真不會小氣,沈灼打電話給他讓他安排點菜品送過來。他直接打包了一桌宴席的標準。
十幾個菜擺了一大桌,裡面當真還有幾道阮梨清喜歡吃的。
她吃東西秀氣,慢條斯理的,看著就文雅。
沈灼則是沒怎麼吃,拿著筷子不停的給阮梨清加菜盛湯。
食不言寢不語,這規矩倒是對兩人都適用,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除了筷子和碗碟碰撞的聲音,就沒其他的。
阮梨清喝了一碗魚湯後,終於吃不下,她把碗筷放到一旁,神色淡淡問沈灼:“你今天就是過來陪我吃飯?”
沈灼反問,“你還想我幹什麼?”
他尾音有些上挑,聽著像是有點引誘。
阮梨清頓了下,再看向沈灼的眼裡就有了幾分莫名的情緒:“你變物種了?跟開屏的孔雀似的。”
沈灼一時沒說出話來,半晌後,才僵硬著回答,“我只對你這樣。”
阮梨清不領情,“你也可以對別人這樣,和我沒什麼關係。”
沈灼的臉色難看起來,他盯著阮梨清,一字一頓的強調:“阮梨清,我再跟你說一次,我沒有別人。”
阮梨清被他盯著,臉上的情緒也沒什麼變化,片刻後,她隨意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著她又直接轉了話題,問沈灼:“你怎麼說服董事會的人和暖陽合作的,而且效率這麼快?”
只是她的問題卻沒有得到回答,沈灼咬牙切齒,“阮梨清,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阮梨清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不然你在和誰說話?”
“我說了,我沒有女人。”他又重複了一次。
阮梨清依舊淡定:“嗯。”
沈灼有沒有別的女人,說的好像和她有多大關係似的。
她看了下手機,已經八點多,便直接下了逐客令:“晚飯吃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然而沈灼卻冷著一張臉,直接進了他曾經睡過的客房,關門的聲音還很大聲。
阮梨清坐在客廳,擰了下眉毛,但也沒說什麼,而是坐了會,將桌上的殘局給收拾乾淨。
沈灼進了客房一直沒出來,阮梨清也懶得管。
她收拾好就繼續去寫自己的企劃書。
而客房裡的沈灼,面無表情的解了領帶,順手將窗戶開啟,靠在窗邊點了根菸。
初春的夜晚,還很涼,他裸露在外的面板已經凍的冰冷,然而他卻跟沒感覺一樣。
一支菸抽完,沈灼眯了眯眼,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那邊響了很久才接起,池景雲清冷的聲音在一片嘈雜之中響起:“有事?”
沈灼將手裡的菸頭掐滅:“你現在很閒?”
池景雲還沒回答,他就又接著說道:“閒就過來把東西都搬走。”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意扔到床上,自己又在窗邊站了許久。
阮梨清寫完企劃書已經快十二點,她開了書房的門,正準備去倒杯紅酒,就瞧見沈灼下半身裹著浴巾,上半身套著襯衫從浴室裡出來。
阮梨清掃了他一眼,“我以為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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