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放下湯匙,起身去結了賬,然後從後門出去了。
離開那裡不過半小時,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看都知道是沈灼打來的。
此時阮梨清正坐在一家法餐店,等待自己的菜品上桌。
她想也沒想就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又在即將按下去的時候,改變了主意。
她接通了電話,沈灼帶著冷意的聲音,幾乎要衝出螢幕,“你在哪兒?”
阮梨清報了位置,還貼心的問了句,“要幫你點餐嗎?”
沈灼直接掛了電話。
阮梨清點的焗蝸牛上來的時候,沈灼剛好到。
他一臉寒意的長她走過來,“玩我有意思?”
阮梨清面不改色,“你不是也玩我?”
兩個玩,意思很微妙。
說完。她又補充道:“藥膳確實太難吃了。”
彷彿是故意給自己找補一樣,沈灼冷笑著看向她,“阮梨清,我給你臉了。”
沈灼天生矜貴,家世好,樣貌好,學歷好,哪樣不是出類拔萃。
能主動和她阮梨清服一分軟,也算是給她臺階下了。
沈灼最討厭得寸進尺不知好歹的人,阮梨清現在儼然就是這樣。
是故,他看著阮梨清的眼神也變成了不耐煩。
本來還因為肉體糾纏而有的幾分特殊,此時也都丟了個乾乾淨淨。
他的想法阮梨清雖然沒猜透,但也能摸出個七七八八。
她笑了下,“白玉在催你回南城吧,你怎麼還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