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眸看向阮梨清,“想試試?”
“好奇而已。”阮梨清收回視線。看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開口,“畢竟我沒做過。”
沈灼就嗤了聲,然後一腳踩下油門。
對於這個選擇,阮梨清心裡其實也沒那麼難接受。
她又不是純情大學生,相反的,她是一個成年女性,也會有生理需求。
所以沈灼說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縱然知道沈灼這人沾不得,但是倘若只當做叫了個鴨,那也是她賺了。
畢竟沈灼身材不錯,技術也可以。
只是她沒想到,沈灼這次當真玩得花。
雖然不至於真的在車上,但還是把她折騰的夠嗆。
弄完的時候,阮梨清累的手指頭都抬不動,心裡疑惑著,男人禁慾久了,是不是都他媽的得變成禽獸?
不過她還沒想明白,就被人攔腰抱起,帶進了浴室。
阮梨清連掙扎都不想了,任由沈灼把她放進浴缸。
她緩了一會,啞著嗓子說,“衣冠禽獸。”
沈灼回答,“用詞不當。”
阮梨清瞥了他一眼,隨即嗤笑道,“禽獸!”
沈灼黝黑的瞳孔看著她,不可置否。
阮梨清當他預設。
直到清理乾淨,她裹著睡袍回了房間,才想起來問沈灼,“一次性的還是持續性的?”
沈灼一頓,沒懂她的意思。
阮梨清就又說道,“持續性的,利息有點高。”
她就差把唯利是圖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沈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淡聲道:“我記得我們還沒分手。”
阮梨清眉梢挑起,輕嘲道:“誰給你的錯覺?”
沈灼哪來的錯覺,阮梨清不關心。
沈靜恆被換下去以後,沈氏給暖陽的壓力就少了很多。
雖然知道是有沈灼在那邊擋著的原因,但阮梨清也沒再找過他。
她最近過的挺好,暫時用不著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