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暖陽比起來，資料確實漂亮。
但是這也是因為有沈氏這麼一個大集團在背後撐著。
沈灼看了報告分析，淡聲道：“她能力強，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爺子盯著他半晌，最終把報告扔回了桌上，沉聲說道：“我今天遇見她和她弟弟了。”
沈灼有些詫異。
老爺子哼笑一聲，也不想和他再說什麼，而是冷聲道：“你當時怎麼答應我的，你還記得嗎？”
“你讓我同意她離職，說你會替補上她的空缺。”
他擰了下眉，已經開始渾濁的眼睛裡，劃過一絲精明的光。
“你要是做不到，就算了！”
阮梨清最近這段時間忙的不行，合作中總能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其中不乏有突然退訂的，或者談到一半不願意了的。
就連莉莉都說過好幾次，前臺接到奇奇怪怪的騷擾電話。
這明顯就是有人在故意整事。
阮梨清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但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沈明安這人本身就是睚眥必報，而且下手果斷。
不過他大概是忘了，阮梨清是他親手帶出來的。
所以他能想到的東西，阮梨清自然也可以。
只不過，暖陽和沈氏比起來。到底是以卵擊石了。
因此阮梨清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能趁機從不起眼的邊角地帶算計。
然而這邊角地帶多了，也足夠從沈氏這個龐然大物身上割下來一塊肉。
只不過相比起來，暖陽本身體裁就小，所以還是更吃虧一些。
而這期間，阮梨清自己都忙的不可開交，更沒時間顧及阮境白在做什麼。
直到某天，阮境白拿著一份資料給她，“沈氏的一些客源資料。”
彼時，阮梨清正在和池芙雅打電話。
池芙雅對此只有一句話點評：“沈明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阮梨清聽著笑了聲，然後才掛了電話，看向阮境白，“什麼？”
阮境白秀氣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沈氏的客源名單。”
阮梨清眉心微擰，“你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