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平看著那張報告,有些遲疑,“精神疾病?這樣對白玉以後會不會有影響啊?”
沈灼面無表情的開口:“她現在要麼拿著報告回舞團,要麼繼續拘留,等待審判。”
白玉知道自己要以這種理由出去的時候,整個人很是拒絕,她要是同意了,以後一輩子都得背上一個精神病的名頭。
可沈灼就站在那裡,神情又冷又淡:“你要是不想走,就在裡面待著。”
白玉就沒了脾氣。
她知道,這已經是沈灼忍耐的極限了,以後她再怎麼樣,都和他沒關係了。
白玉因為精神疾病被放出去的訊息,阮梨清當天下午才知道。
告訴她這事的是沈老爺子。
老爺子知道阮梨清流產的事,象徵性的打了電話過來,雖然開口就是,“沈灼把白玉保出去了,明天回洲域。”
阮梨清一頓:“您什麼意思?”
她不覺得老爺子特意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通知她這事的。
果然,老爺子說:“你和沈灼還沒領證,嚴格來說還算不上夫妻。”
她笑了起來,“您又給他物色好人選了?”
老爺子一通電話打過來,阮梨清只覺得有些噁心。
但相比起老爺子那些試探性的話,阮梨清更厭惡的還是,沈灼把白玉送回洲域了。
說到底,他還是幫了白玉。
想起那天白玉挑釁的眼神,阮梨清就控制不住的有些顫抖。
但她沒想到,沈灼第二天竟然還能來找她。
他遞過來一張卡,“我說了,我會給你補償,這裡一共五百萬。”
阮梨清瞥了一眼那張卡,伸手接過,然後順手就扔進了垃圾桶。
她臉上什麼情緒也沒有,眼眸冷得像冰:“我說過,你幫她的話,以後就別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