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白玉,也是真的?”阮境白其實在看到熱搜的時候,就已經信了六分,現在不過就是想和阮梨清確認一下。
阮梨清笑了下,“店鋪準備得怎麼樣了?”
這明顯的轉移話題,讓阮境白沉默了下來。
他頓了一會才說:“姐,沒必要。”
阮梨清笑了下,淡聲道:“嗯,我知道。”
是沒必要,但是她過不去心裡的坎。
沈灼向來不喜歡呆在人多的地方,阮梨清是直接去的他家。
二月倒春寒,阮梨清怕冷,身上裹得嚴嚴實實,沈灼倒是隻穿了一件襯衫。
阮梨清進了屋,發現沈灼家裡的裝修幾乎換了個遍,不變的還是那股子清冷勁。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收回了視線:“沈氏的股份,我下午看了,已經停止下跌了。”
“嗯。”沈灼坐在沙發上,他頓了一會才說:“白玉下週一回米蘭。”
阮梨清挑眉,“她在國內也呆不下去。”
白玉要回洲域,阮梨清一點都不意外。
就是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想法,還是別人的意思。
不過——
她轉眸看向沈灼,“叫我過來就是說這個?”
她笑了下,“沈教授有話直說比較好。”
沈灼神色不動,他身上的襯衫,扣到了最上面,整個人都是一股禁慾範。
他漆黑的眼眸,看向阮梨清,隨即才嗤笑道:“白玉離開,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阮梨清神情不變,她眨了下眼,“沈教授,不要把鍋甩到我身上,要是你想護住白玉,還能讓熱搜鬧成那樣?”
沈灼就不說話了,他看著阮梨清,下巴微抬:“過來。”